?”
见谢容满脸满眼皆写着不信,月玦点点头,表示没有骗他。
说起这场较量,其实亦不在他的预料之中。虽他与雪子耽之间颇有些渊源,然亦可算阳关道独木桥,井水不必犯河水。
然,雪子耽似乎对他有些敌意,虽然不排除是他多心多想了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雪子耽怎会与你较量起来?结局如何,莫不是你赢了他,他才记恨上你了?”
“并不是。”
月玦摇摇头,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于谢容。
谢容听罢,铮然拍案而起,扶额于斋中急急踱了几圈儿。
须臾,谢容止步指着月玦大声悔道:“你啊你——你平时也并非争强好胜之人啊!你、你今天竟然为了一个女人,为了争当那什么暻姳公主的师父,放弃解恨无绝之毒的千载良机?若是雪子耽能解恨无绝,咱们哪还用得着找雪柒?”
谢容气的要跳脚,急道:“你、你不会是被那什么暻姳公主迷了心窍罢?”
“咳…自然——不是。”
月玦掩唇轻咳一声,上前帮谢容顺了顺气。
“容,且不说雪子耽所言能解恨无绝之毒是否有虚。纵是他当真能解恨无绝,我亦不会甘愿认输而求他医治。此并非是我为了…为了女人,而是不愿有辱师门。”
“哟——月玦,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学会这等冠冕堂皇的话了?”谢容抱臂斜瞅着月玦,声调轻挑,“不愿在美人面前丢脸面,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。你大大方方承认得了呗,还扯上师父他老人家?”
“……好,我认。但我所说不辱师门一句,亦非冠冕堂皇的虚言。你既是知晓雪子耽与雪机子,难道还不知师父与雪机子,乃是斗了半生之久的宿敌?”
“宿敌?”谢容看月玦不像骗他的模样,肃正了脸色拉过月玦问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我入门晚不晓得,师父竟然还有宿敌?”
闻言,月玦转身将案上药方与西南地图拿过,说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你先在此稍等片刻。我将此物交于伯玉,免得那侍卫来拿药方时落个空。”
“去罢!去罢!快去快回,别让本公子久等了!”
谢容摆摆手转身坐回案后锦垫,待月玦已出了门后他才反应过来——药方就药方,与那地图又有什么关系?
那厢月玦下至一楼正堂之时,伯玉正立于阁门前,见他下楼过来,眸中闪过一丝惊愕。
“玦太子,您怎的下来了?”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