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理,我们又怎么知道他们是怎么来的呢,本侯也只是想要尝试一下,想弄懂这酿酒的原理,这烈酒也就这么不小心出现了。”
杨浩之前称二程为先生,但是在杨时面前不行,杨时被称作先生,二程那就是夫子了,能被称作夫子的,这是一种荣誉。
果不其然,杨时脸上浮现出了骄傲和欣慰的笑容:“果然,曾有人对老夫说,镇北侯对吾师的学识多有研究,之前老夫还不信,现在看来,确是如此了。”
“只不过老夫以为,格物致知,虽然格的是世间之理,却不能沉迷,这都是为自己攒下的德,读书人还当以德行为重才是。”
杨浩看着杨时,眼神逐渐的眯了起来,果然如此,理学啊,就是这么开始走偏的,兴许当初二程提出格物致知的时候,还是秉承着实践精神的,可是在杨时以及朱熹这些人的思想影响之下,就特么跑偏了啊。
以前不了解,可随着自己接触的越来越多,杨浩觉得,二程也好,张载也好,甚至说范文正公,他们提出很多的理论,更多的都是注重实践的,然而一些人从自己出发,改变了这些,形成了一个更适合统治者以及士大夫继续高高在上的理学。
或者说杨时也未必预料到是这样的走向,但是他的思想对朱熹奠定理学基础,起到了承前启后的作用,这是根子上的东西。
实践精神,说到底是科学的探索精神,而儒家,在某些程度上和西方的神学有异曲同工之妙,都是为了巩固统治阶层地位的存在。
说白了,科学和神学是相互抵制的,科学的探索精神是统治者们最为痛恨的,是愚民之策最不想看到的。
“先生觉得我们吃的稻米,面食如何而来?”
听到杨浩问这个问题,杨时愣了一下,随后说道:“地里而来。”
“地里如何而来?”
见杨浩一本正经的追问,杨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将筷子放下,也是正襟危坐了起来:“春耕,秋收而。”
“不错,本侯再问,先生可曾想过,稻米亩产多少,黍米亩产多少?”
“这……”
“本侯再问,先生可想过亩产是否可以提升,若是亩产提升了,百姓是不是会更富庶一些?”
杨时皱眉:“这些应该是那些农户来做的吧。”
“农户连字都不认识,他们真的能做到吗?或许说亩产多少,如何春耕,如何灌溉,如何除草,如何秋收他们懂得,但是如何提升亩产呢?”
杨时这个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