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便收了士信做他的弟子,传授的是铁枪战技。
士信来到人前,看看老张,又望向罗成。
“看什么看,去割。军伍之中,就讲究个勇和猛,不见血是不行的,但光有武艺也不行,你现在还是队头,要想让你的属下服你,你就得拿出表现来。你个头矮小,又年轻,好多人暗暗不服,现在你当大家的面,把那二十九个贼匪的耳朵各割一只下来,让他们瞧瞧你的胆色!”
本来罗成还想制止老张的,结果听他这么一说,觉得也有些道理。
士信人是憨厚了一些,又年轻,现在带着大盾飞枪队,确实有些不好带。毕竟大盾飞枪队的队员,全都是选的那些高大健壮之人,士信小小个子站在他们前面,倒有点像是鼠立猫前了。
“去吧!”
士信见罗成也让他去割,便再无犹豫。
“哦。”
他拔出腿上的牛耳尖刀,走到那些跪在地上的家伙面前,“我会很快的,不会很疼的。”
那些贼匪们早吓的破了胆,几个老匪都在刚才被斩杀了,剩下投降的这些本就是些后来入伙的,不论胆识与勇气都一般。
看着明晃晃的像牛耳一样的短尖刀,都要吓尿。
有人想逃。
一只耳老张冷哼一声,“敢反抗者,斩!”
这一句斩字,充满杀气。
顿时那些人吓的不敢动了。
罗士信走到一个家伙面前,一手拎住他一只左耳,右手执刀,用力一划,顿时那只耳朵就被割落下来。
血涌出来,染红半边脸。
“别嚎了,自己拿布包着,少了只耳朵而已,死不了的。”老张看着那没了一只耳的人,脸却红的可怕,眼睛里甚至有股兴奋的光芒闪烁,让罗成看的大为惊叹,这一只耳何必为难一只耳呢。
罗士信割了一只下来,然后走向第二人。割耳朵,他就好像是在割牛吃的草一样轻松,并没有半点心理负担,罗成原本还担心小六心里会抗拒之类的,见此也松了口气。
片刻功夫,二十九个投降的贼匪都被割掉了一只耳朵。
二十九只血淋淋的耳朵被扔了一地,有个家伙还想捡回去,结果老张又瞪他了。
“这耳朵现在已经不属于你了,现在是我的,士信,拿个袋子装起来,一会找你姐夫登记验功,然后拿回来给我烧了做下酒菜。”
罗成心里一阵恶寒。
士信却又只是哦了一声,真找袋子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