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张神医从前到后,几乎就没正眼瞧过韩孔雀和柳絮,就好象多看这俩“小大夫”一眼,就降低了他神医的档次、污了他的眼睛、辱了他的身份一般。
明承林含笑答着是,回头看向韩孔雀,眼里的意思是让他多多担待,别和张大夫闹出不快来。
韩孔雀肺都要气炸了,碰见过不讲理目中无人的人,但没见过这般不讲理,又将他人尊严踩于脚下的人。
韩孔雀正要上前与他分说一番,柳絮拉住了他,今日的情形,说再多,也只是自讨没趣罢了,如果韩孔雀闹事,为难的也只有明玉。
韩孔雀知道柳絮的意思,但是他她又怎么会眼睁睁地,看着对方这么欺负人而不还以颜色?
他们是来救人的,救人不成是他们的医术不到家,啥时轮到那个连把脉都不会的庸医,在这里指手画脚了?
韩孔雀算是想通了,他说这个人为什么不想别人追问秘方的事,为什么每次都避重就轻,决口不提明玉妈妈的病情?
原因很简单,要么真的是他医术精湛,身怀独家秘方,只是生性怪癖,无礼捐狂,要么他根本自始至终都是在装腔作势,怕露出马脚,这才以羞辱人作为掩饰。
若是前者,他们便速速离去,不在这里受这等窝囊气。
若是后者,他们可就不客气了,左一句小大夫,又一句孤陋寡闻,他们可不是他想辱骂就辱骂的。
他以为,他如此羞辱他们一番,他们就不会再追问此事,如果真是这样,那么他可就错了。
柳絮现在可是真神医,至于这个张大夫,他是真神医,还是一个大骗子,韩孔雀出手试他一试,自见分晓!
“张神医——”韩孔雀忽然高声喊道,他的声音盖住了张神医讽刺他们的声音,成功地让其他人停了下来。
“张神医妙手神奇,小子心生久仰,这儿正好有几个问题想向你请教,还望张神医能不吝赐教。”
张神医斜视了她一眼,捋着下颔上的胡子,没有理睬。
韩孔雀也不等他点头或是摇头,径直问道:“病人有气色见于面部,鼻头色青,腹中痛,苦冷着死。鼻头色微黑色,有水气。色黄者,胸上有寒。敢问张神医,色白者,又该如何?”
“这……哼!”张神医鼻孔朝天哼了一声,“本神医什么身份,岂可回答你这么简单的问题?这种层次的问题,问你身边的小大夫就可以了。”
“再向张神医请教:吸而微数,其病在中焦,实也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