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顾徽急急忙忙地补充了一句。
“我知道父皇在担心什么,但是咱们完全可以找一个信得过的人来看呀……我看太子哥哥平常就挺闲的,一些不重要的奏折,大可以让太子哥哥先用来锻炼一下。”
反正以后这个国家也会是太子的,不过这句话顾徽没有说出口,毕竟太子成为皇帝的那一天……
顾治如今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,并没有那么重的猜疑心,至少没有用在从小到大一心培养的儿子身上,他的胸怀一向广阔,也不会去嫉妒一个才刚刚冒头的小子。
认真的思考一番,顾治觉得小丫头的建议可行,自己第一时间去接触这些折子,比他教再多的课都有用。
解决了心头一直压着的问题,顾治也明显的放松了下来,没好气的看了仍然殷勤的给他按摩的小姑娘。
“有什么要求说出来吧,朕今天心情好,可以满足你!”
顾徽眼前一亮,顺手帮了太子一把,便把这件事情甩在了脑后。
“多谢父皇!”
顾治闭着眼睛指了指自己的肩膀,顾徽立马上前掂着脚尖力道小小的揉捏起来,有些试探的出声。
“再过一段时间,不是要春闱了吗,女儿想起状元游街的那一幕,好生羡慕。”
顾治睁开眼睛,有些警惕。
“怎么,你个小丫头还羡慕起了状元游街,这是看上了今年哪一个考生?”
不怪顾治想的多,一般外地的考生会提前三四个月就准备出发来到京城赶考,很多人不会在家里过年,甚至都是在路上,或者直接在京城过的年。
这小丫头经常往外面跑,看到了长相稍微秀气一些,会拽两句诗文的文人,就此非君不嫁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就说顾治的庶妹河间公主,当初就是为了一个穷考生要死要活,甚至拒绝了太后为她指的那门好亲事。
宁愿得罪世家大族,也要嫁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考生,只能说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。
顾治眯了眯眼睛。
“灵儿现在年纪还小,不要想那么多花花肠子,你的相公不说权势滔天,学富五车,却也要温柔可人,不是那种只会拽文章的废物,等灵儿年纪到了,朕会亲自为你选一门四角俱全的好婚事。”
当初徐子清那个16岁便连中三元的老男人,他都觉得配不上顾徽呢,这些小小的举子……
只是这样说着,顾治便觉得有些伤感,从前看着那个小丫头,只想让她长得快一些,想看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