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禄大夫,秩比二千石,掌:帝对问应答,归皇帝近臣,导向朝堂议论。
旨意出洛阳,即日至太原,小黄门带旨解了张安的佩剑,去了他周身的盔甲,只留一套白服内衫。
“君上可容臣下叮嘱两句。”张安接过黄卷询问小黄门。
“光禄大夫紧些时间,莫要让奴婢难做。”小黄门面容有些激动,常听人言广厦太守,扶墙君子,今日见了真容,情难自抑。若放在平时他定会伸手要些银钱,今日脑中迷糊,更难张口,踉跄出了营帐。
遂,张安召众将入帐,说明各种缘由,引得众将气愤。
“陛下为何要如此做?若能践行明公之计策,平并州,迂回凉州,西北战事可定矣!”吕布性急,口无忌讳,直言诉说。
“奉先莫要意气用事,今日本将召诸位前来,有三两事言明。同也诸公求个前程。”张安说话间已经写了两份隶书,执笔第三份,润色更佳。
“末将等愿随将军回朝,拱卫帝都。”一干将领单膝落地,不舍此中情意。
“哈哈哈!诸公说笑了,尔等的情谊本将自知,但尔等皆是汉之栋梁,怎可随我一闲散人员在京厮混,鹏展万里,且直上青云吧!”本朝的光禄大夫可不比景帝武帝之时,晁错,董仲舒之流有刚正直谏之权,而张安充其量也只是个富贵闲官,帝要藏才,非臣下可左右。
“若无伯乐,何须千里马?”徐晃摇头叹息,浊水将清,戛然而止,让人惋惜。
“世间伯乐众多,不缺一个张仲定,徐晃,吕布听令。”张安话锋一转,目赞精光。
“末将在。”
“本将这一万步骑便留给你们了,这些都是本将旧部,百战死士,汉之锐矛,若两年之内,朔方,五原,云中不见汉旗,你我情义自尽,此生不必再见。”
“末将必死守汉土,诛灭胡马。”徐晃,吕布二人好急战,正合并州局势,加以丁原相助,必能扬名塞外。
“你二人即日北上雁门,在郡府募兵,此间细则,酌情把握。”张安将第一份书信交给徐晃,这是一份与丁原闲谈文章的书信,同样也告诉丁建阳,张仲定虽走了,但谁也不能懈怠并州战局。
“末将领命。”
“孔显何在?”
“末将在。”
张安起身拍了拍孔显肩膀笑道:“立名啊,此间就你我年纪最轻,兵法谋略尚不成熟,应多听他人建议,观大战局势。”
“明公所言极是。”孔显面色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