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朝着慕容飞跪了下去,叩首道:“公主救命,公主救命!”着便要朝着慕容飞爬去,惊得一旁的侍女急急挡在了慕容飞前面,呵斥道:“快拖住他,快拖住他!”
慕容飞的脸色煞是难看,低吼一声:“大胆,哪来的狂徒,如此疯魔,还不拖出去,误伤了其他人可怎么好?”慕容飞口中将“其他人“三个字压得特别重。那还在爬行的疯魔之人,即刻住了脚步,深深看向上座一眼,跪倒在公堂上,不再言语。
众人见到的一出戏,似乎一切都明了,只等着秦大人宣牛
秦大人看着下首一切,锐利的眼眸中飘过一层薄雾,让人探寻不出眼底是何意,朝着慕容飞道:“这囚犯乃是昨日被缉拿归案抛尸的马夫,公主可认得?”
慕容飞拢了拢衣袖,恢复了公主的一贯姿态,轻声道:“认得,这马夫乃是本宫来到玄武之后,为本宫赶马车的,可不知怎会跟女尸案有关联?不过,纵然是给本宫赶过几马车,本宫也绝不会偏袒,还请大人秉公执法。”
慕容飞的话落,那囚犯眼中紧剩的一点希望瞬间熄灭了。
秦大人刚想话,只见一旁的青衣侍女突然跪下,重重磕了几个响头,朝着慕容飞哭泣道:“公主饶命,公主饶命,是奴婢,一切都是奴婢,那侍女原不过是个端茶倒水的杂耍丫头,却占着自己能做几样过得去眼的糕点,一直想往公主身边靠,奴婢自服侍公主,见不得她这般,便训斥了几句,可是她还嘴,奴婢气不过,便假传了公主懿旨,叫辛奴打了她一百藤条,不想她受不住便死了。奴婢自知瞒不住,便叫了辛奴商量,连夜用马车将她拉出驿馆,扔去了乱葬岗。”
那青衣侍女完,又急忙调转身子,朝着秦大人声泪俱下道,“是奴婢,一切都是奴婢,与我家公主无关,还请秦大人明断。”
秦大人抬眼看了看慕容飞,“可是,这马夫昨晚还口口声声一切都是慕容公主指使,只因那侍女的眉眼处与一位姓寒的姑娘有几分相似,便叫人活活打死了。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
那马夫听见这话,低声道:“这是昨夜,人为了逃避刑罚所编造的谎话,不料大人还真的信了。”
秦大人顿时大怒,拍案而起,厉声道:“大胆狂徒,你们视人命如草芥,却还在这里振振有词,当真该死。即刻打入大牢,待本官禀明圣上,自当明断。”
慕容飞看到百姓质疑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转,知道此事对自己影响不,只得缓下语调,“虽然这两人是本宫的随侍,可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请秦大人按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