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这样五子登科玉佩的,世子最多,且看这玉佩的质地,不是一般的寒门学子用得起的。
而且这人的做派,也不像是听命于哪位皇子做事的,都像是自己办的这些事儿。
“殿下得罪过哪些学子吗?”林清欢问道。
唐业想了想,道:“殿下在去汝州之前,大部分都是在宫中或是西山上习文练武,几乎不过问朝政,和朝中官员的牵扯也少,和学子们的牵扯更少了。”
“也就是在今年的春闱中,因着季公子几人都参加春闱,咱们有开了这样八方迎客的铺子,才和学子们有了些牵扯。”
“不过殿下对学子们宽待,应该不会有学子会想尽办法要将谋逆的罪名扣到殿下的头上。”
林清欢皱眉,自己脑中不停,说道:“再好好想想,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,这人的计划不是一天两天了,看样子像是从殿下回京就开始了,而且应该还有帮手,否则凭着他一个人应该办不成这事儿,至少殿下不在京中的消息,不是一个学子书生可以打听出来的。”
屋内一阵沉默。
唐业喝了口茶,皱眉皱成了“川”字,道:“其实老夫倒是有个大胆的猜测,这裴鲜是这个木先生找出来的,看准了他家没有什么牵扯,这个可以理解,但是能让这王寡妇帮着办事,而且还搭上一条人命的,普通人怕是做不到。”
“王寡妇本就是在为那一位办事,受着庇护,犯不着再去攀别的高枝,所以事情应该还是出在这位爷身上。”唐业说道。
也不再在空中比划了,直接用手指蘸了水杯中的水,在桌子上写了个“太”字。
林清欢点了点头。
道:“就是了,事情肯定还在这个人身上,不过到底是他的主意,还是依附的人自作主张,就不一定了。”
因为照着拂楼查到的线索,这个人实在不像是一个小厮或是幕僚。
众人都点点头,觉得这样的思路是对的。
至于证据不证据的,只要锁定了人,仔细的查,总能找到证据。
林清欢嘴里喃喃道:“木先生,太子。”
又是陷入了沉思中。
林清欢嘴里头的话站在身后的春喜听的清清楚楚。
虽然是个小丫鬟,但是能够帮着主子分忧自是好的。
不同于其他人,春喜心中一直想得是自家小姐都和谁有仇,若是遇见一个这样百般算计的,她好先想好政策。
小姐的仇人,小丫鬟默默的掰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