鳞,一边转移话题问道:“中院在闹什么?”
阎埠贵愣了一下,奇怪问道:“你家来了20多个亲戚,住到何家正房、耳房,以及易家的西厢房里面去了,你不知道?”
“我让他们去洗澡、理发,想着晚上让他们在我家挤一挤,然后我就去钓鱼了,之后发生了什么?”张和平确实有些意外大娘他们的操作。
阎埠贵看着张和平递过来的一颗大鱼头,以及鱼骨上的肉,急忙接住,笑着解释道:
“老易早上放出来后,带着轧钢厂的厂长秘书跑到你家门口,想逼你大堂哥和解,却没想到你家里出来了一大群人,直接把那个厂长秘书吓跑了,嘿嘿!”
“然后,你家那帮亲戚借这个由头,提了被褥、红薯,跑老易家里讨说法。”
“没多久,何雨水回来了,也想找你大堂哥和解。然后,你家亲戚又分了些人,提了被褥、红薯去何家屋里。”
过了一会,张和平没听到下文,不由看了阎埠贵一眼,发现他正盯着那一大堆鱼肠,以及那几条带细刺的鱼肉条……
无语,这老家伙越活越回去了!
之前又不是没教他用爆炸钩,至于盯着这些连狗都不吃的东西吗?
“阎老师,那三条鱼骨送你了,麻烦你收拾一下水槽。”
“好嘞!”阎埠贵心中一喜,急忙答应。
不过,当他看到张和平左手举着一大盆鱼片,右手提着铁桶里的三个大鱼头离开时,心下不由黯然。
曾几何时,他家也是把鱼片当饭吃的人!
可惜政策变了,食堂不收他的鱼,他只能节省每月供应粮,慢慢凑饵料。
张和平将鱼头、鱼片放屋檐下放盐腌制后,就坐到窗下小茶几旁,右手撑着腮帮子,闭眼默默感知周遭谈话。
“我是第一次遇到,21岁的大姑娘把17岁的小伙子睡了,小伙子的妈找大姑娘负责!”
“听说,那姑娘的亲哥把那小伙子灌醉后,把那小伙子放到那姑娘的炕上,是为了诬陷那小伙子强奸!”
“这可是要枪毙的罪,那两兄妹也太恶毒了吧!”
“听说,易中海是帮凶,也给那小伙子灌酒了!”
……
“我不管!她把我儿子睡了,就必须对我儿子负责!”
“大娘,不带你这样讹人的!”
“什么叫讹人?她哥把我儿子灌醉了丢她房间,她晚上把我儿子睡了,吃干抹净尖叫一声诬陷我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