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再就是许斐和z市别墅的邹妈。
他存许斐号码的时候,还以为许斐是男的,存邹妈也是为了方便问苏也的情况。
薄云礼没解释,边看文件边说:“哦,有事吗?”
“她说苏也没去研究室,问问是不是在你这儿?”司擎语气挺不正经的,听着跟流氓似的。
薄云礼继续看文件:“在,她请一天假,今天不去研究室了。”
“她没事吧?”昨天警察局的事司擎多少也听了些。
薄云礼:“没事,就是累着了,起不来。”
他跟司擎正相反,司擎是用流氓语气说正经事儿,他是一本正经的语气,说的都是些不过审的内容。
司擎那边停顿了几秒,咬着牙:“行,我帮你转达。”
就很羡慕。
快到中午,薄云礼审完厚厚一摞文件,把办公室门锁上,拿着衣服和药进到里屋,苏也还没醒,趴着睡的,脸侧压在枕头上。
薄云礼不觉失笑,走到床边,凑到她耳边,声音很轻,低沉悦耳:“把衣服穿上再睡。”
听这宠溺的语气,谁还记得昨晚上闹情绪的事?
早就忘光了。
他离得近,呼吸都喷洒在她耳朵上。
苏也呼噜了下耳朵,把脸埋进枕头里继续睡。
薄云礼弯着眉眼清笑一声,下一秒,他温热的手掌,就伸进了床单和她之间。
果然,不一会儿的功夫苏也就醒了。
她迷迷瞪瞪地感觉身旁沉了下去,赶紧爬起来。
扯过他手里的衣服套上。
穿得越厚越好!
薄云礼从床上坐起来,欣赏了会儿她着急忙慌的小模样,然后才带着她到椅子那边坐,给她抹药。
他上药很仔细,每条血痕上的药都很平均。
他上药的时候,苏也就盯着他的手看,他手指修长手型很好看,指甲修剪的干净整洁,就很外科大夫的手。
苏也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材:“要不我教你点医术?”
得祖宗真传,多么难得的机会。
薄云礼不要。
“没兴趣,”他眼皮耷着,一脸厌世表情,把药膏盖上,消毒棉签收起来,起身的时候经过她耳边,他说:“你以为我对谁都这么有耐心?”
——
顾柒这边,各项身体指标健康的已经不能再健康,王东卿依旧很坚持,医生没办法,就让顾柒再多住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