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空铃草说道:“上次见面还是在张回然的婚礼上。”
说完看着何莎笑了笑,一晃十二载,当年的一刀两断,老死不相往来,都成了青涩往事。
林嘉茉说道:“听说你现在是沪杭高铁段的段长了?要说体制内升迁最快的人,咱们班也就你了吧。”
空铃草说道:“副的……”
“有什么区别嘛。”蒋小璇坐下后端起一杯水就往嘴里灌:“渴死我了。”
喝完水望空铃草说道:“要说舒服,还是你这样的工作舒服。像我这种到处推销基金和理财产品的,说金融民工都是抬举了,那简直就是……难民啊。”
“空铃草,哦,读南京大学的那个,我在我姐的通讯录上见过你。”七七也不觉冒昧:“你也是为他来这里的吗?”
空铃草说道:“他是谁?”
“林跃啊。”
“今天不是乔燃的婚礼吗?”
“呃。”
七七终于碰壁了。
林嘉茉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。
何莎说道:“这你可搞错了,空铃草一直喜欢的人是陈寻,不过很可惜,他已经在澳大利亚定居,刚才还给乔燃打电话,说来不了了。”
“哦。”七七说道:“真遗憾,我还以为又能听到关于他的故事了呢。”
空铃草笑笑,没有接话。
她嘴上说不是,然而真实情况只有她自己清楚。
“努力吧,同学,什么时候你能走到我前面,咱们再来研究这个问题,现在的你,配不上我。”
这句话像是一根刺,从高三就一直扎在她的心口。
她去南京大学读书,毕业后进了铁路系统,因为家里的关系,也因为她足够努力,短短八年就升到了副段长,这样的成就,远远超越铁路系统的同龄人,现在乔燃要结婚了,他是林跃在实验一中为数不多的男性朋友里最要好的一个,那个人应该会来参加婚礼吧。
现在的她,是不是可以仰着头,面带骄傲问他:“你的愿望不是进入铁路系统吗?如果你真进了铁路系统,能有我现在的成就吗?”
啪
便在这时,一份期刊落在桌子上。
几人抬头望去,只见蒋小璇身后站着一个女人,很漂亮,比林嘉茉还漂亮,一身酒红色长裙,左手提着白色爱马仕包,右手手腕带一副金镶玉的镯子,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上,看起来明**人,不可方物。
单说气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