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制造在一起的条件吗?还有陈洪、陈平、陈大光那些人,你说怪了,他们不嫉妒陈江河能干,反而嫉妒林跃聪明,背后总说他的坏话,结果人家不是搞定了骆玉珠的进货渠道,想拉他们一把吗?
所以说,这家伙就是嘴上不饶人,不肯吃一丁点亏,令很多人不爽他的作风,但是到实际行动上,他比任何人做的都好,都正当,都富有爱心。
“巧姑!”
陈大光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。
巧姑这才从胡思乱想中醒过来。
“啊?”
“你……跟他……”
“哦,前天晚上我来找他,想让他帮大家想想办法,把那些大麦转出去,当时他没给我好话,没想到……”
陈大光蔫了。
其他村民也蔫了。
如果说来的时候打了鸡血,那现在的状态就是挨了一发千年杀,脸红心堵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这么多人为难一个比无数大人做得都好的孩子,说出去丢人呐。
胡丽不哭不闹,拍拍身上的灰尘从地上爬起来,因为她很清楚,事到如今再怎么不甘,再怎么叫屈,也不可能有人站出来为她主持公道。
“骆玉珠,钱呢?”
这一声“钱呢”,惊醒了所有人。
没错?钱呢?
骆玉珠来到陈家村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道出林跃冒名陈江河的消息,第二件事就是煽动村民兴师问罪,从头到尾都没有提钱的事情。
其实这才是最重要的东西。
“钱在这儿。”
骆玉珠来不及多想,拉开挎包拉链,把捆成板砖的钞票拿出来,用手撕开外面的报纸,准备给大家看。
然而下一个呼吸,包括她在内,所有人都傻了。
并没有钱,报纸里面是两块木头。
他说的钱是木头?
胡丽眼睛一下子红了,推开想要去扶她的陈洪和陈平,抓着骆玉珠的衣袖说道:“钱呢?钱呢!”
陈金水脸色一变:“骆玉珠,这怎么回事?”
“钱呢?”骆玉珠自己也在重复这句话,她把挎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地上。
没有钱,都是烂木头和旧报纸。
“我明明把钱都放里面了,怎么会?”
她彻底慌了神,在那儿自言自语,对于胡丽和其他人村民的拉扯没有反应。
陈大光也在一边说道:“玉珠姐,你不是说昨晚把粮票都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