魅妖就是那头大魔修,但我更不明白,大魔修分明被镇压在了北延苍境跟中洲交界处的妖兽林中,为何会出现在沧浪学院的内院?”
“我的心里,充满了太多谜团,我迫切想要去求证。”这就是战无涯心中的全部顾虑。
听完战无涯的解释,盛骁眼里的敌意这才淡化了一些,可目光依然没有温度。“战无涯,镇魔雕我还是不能交给你,因为我对这魅妖的身份,也充满了好奇。待我弄清楚这魅妖与我爷爷的真实关系后,会将镇魔雕交给你。”
“此次抓魅妖之行虽然落空,但这些天还是要多谢你陪我跑了这一趟,下次你若需要队友做任务,尽管找我。”盛骁这是在下逐客令了。
战无涯也听懂了盛骁的意思。
他深深地看了那镇魔雕一眼,这才点了点头,准备离开。
就在战无涯快要走出别墅大门口,他突然听见虞凰说:“无涯学长,如果你信我,就不要再将那副飞蛾图挂在墙上了。”
战无涯早就对那飞蛾图起了狐疑之心,再次听虞凰说起飞蛾图的事,战无涯索性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。“虞凰同学,你直接告诉我吧,那副图究竟有哪里不妥?”
虞凰说:“说不出来,但它让我不舒服。我是净灵师,我天生对一些特殊的东西拥有敏锐的感知,你若信我,就将它暂时收起来。”
战无涯没有表态,直接走了。
他一走,夜卿阳就将镇魔雕丢给了盛骁,他撇嘴说道:“虚伪的老东西,鬼晓得当年伏魔大战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夜卿阳直接顺着沙发躺了下去,他窝在单人沙发中间,盯着虞凰的肚子说:“小宝贝们,看看,这就是人心。你俩可得争口气,在你们妈妈肚子里这几年,记得多长几个心眼。以后啊,要当就当个将别人玩弄于鼓掌间的老狐狸,千万别被别人算计了。”
闻言,虞凰笑着问夜卿阳:“怎么?这就开始给我孩子们做胎教了?”
夜卿阳丝毫不觉得自己那些话有什么不对,他说:“这叫言传身教,耳濡目染。虞凰,你可别把你这两个孩子养成了小蠢货。”他靠着沙发,叹道:“都说鬼修可怕,我看鬼都单纯得很,凶就是凶,恶就是恶,哪像人啊,花花肠子一大堆。别看那九霄帝尊长得人模狗样的,就冲他明知道战绛雪是个坏骨头,不惩罚她也就罢了,还将她带回家去保护起来,就知道他那人心术不正了。”
“我的女儿若是敢对亲人使阴招,老子不一脚把她膝盖骨踹断,都算我仁慈。”夜卿阳嘀嘀咕咕地骂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