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秦禹身边的红人,你见过他不是很正常吗?”同行人员回了一句。
“不,不是。”大校级军官眯着眼睛:“是很早以前,我好像见过他。”
“那不可能吧,听说他以前是土匪。”
“……真得很眼熟。”大校级军官坚持着说道:“在……在哪儿呢?”
……
八区,首长疗养院内,林耀宗坐在顾泰安的病房中,眉头轻皱地说道:“总督,我觉得第一次会议,还是由你牵头召开得好。”
顾泰安摆了摆手,坐在病床上说道:“不,就你主持召开。”
林耀宗沉默。
“不但第一次会议要你主持,后……后面的体制融合讨论,细则制定等一系列事情,都有你来操办。”顾总督说话时口鼻带有明显的喘息声,气弱到和之前中气十足的老头,已经判若两人了。
“……好。”林耀宗心里清楚顾总督的想法,所以也没有拒绝。
顾泰安咳嗽两声,沉默许久后补充道:“我还是那句话,得罪人的事儿,你不要干,有其他声音,你也不要管……我时日不多了,这走之前……我必须把三大区的骨架搭稳。几次对外作战,几次大型内战……我们有无数的年轻孩子死在了战场上,我们得铭记代价啊!任何人想阻挡历史该有的进程,想分裂今日的大好局面,我决不答应。”
林耀宗看着骨瘦如柴的顾泰安,内心莫名有些酸楚。八区军政统一这才几年啊,创造历史的人,却终究败给了岁月,败给了无休止的操劳。
二人聊了半个多小时后,林耀宗离开了病房。
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,一名肩扛将官军衔的中年走进了病房,冲着顾泰安敬礼:“总督!”
顾泰安扭头望向了他,缓缓点头。
这名将官至少已经有快半年没有见过顾泰安本人了,此刻他看着总督的身形和苍老病态的面孔,双眼竟然泛红,有泪光闪烁。
常人真得很难理解,这些绝对嫡系的将官与总督之间的感情。顾系从蛰伏,崛起,到一统八区,再到出兵西南打老三角,远征五区,真的经历了太多大事儿,对于很多人来说,老顾就是他们的精神领袖,是生死与共多年的老战友……
“呵呵,我找你来……就问你一句话,我要是哪一天走了,你还能带着你的部下,你的兵,拥护新的总督吗?”顾泰安非常直白地问道。
将官再次抬臂敬礼,字正腔圆地念起了顾泰安壮年时,经常给他们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