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任何迟疑,众人皆登岸而上,巴不得早早离开这一条充满血雾和谜团的地方。
临离开前,林寻耳畔仿佛响起一道若有若无的轻叹。
林寻霍然转身。
血雾弥漫,也不知是是否是错觉,他有一直强烈的感觉,那血雾深处,宛如有着一对眸子在凝视自己。
可仔细感知,却只有那翻滚不休的血雾。
“怎么了?”
纪星瑶回头,有些疑惑地看了林寻一眼。
“没事。”
林寻摇头,紧跟众人而去。
只是很快,他心中就咯噔一声,因为在他耳畔发丝上,不知何时悬挂上一枚陈旧暗哑的铜戒。
只有铜币大小,古朴无华。
林寻背脊上直冒冷汗,这铜戒被束于自己发梢上,而自己竟一直不曾有一丝察觉!
这是谁做的?
若对方愿意,岂不是能无声无息之间就杀死自己?
林寻不着痕迹地瞥了纪星瑶、鸩昀峰他们一眼,却发现他们对此根本就浑然不觉。
是她吗?
莫名其妙地,林寻想起了那一道坐于白骨之山,一袭染血裙裳的身影……
林寻将铜戒拿在手中,略一感应,却只感受到一种彻骨的冰凉寒意,除此,再无其他发现。
没多久,纪星瑶手中的“神光引”终于恢复正常,重新指引出一条道途。
这让众人都如释重负。
在这冥河禁地,最担心的就是迷失方向。
“鸩道友,冒昧打扰了,能否跟我说说那位‘无殃战帝’?”
林寻走上前,主动询问。
这让其他人皆怔然,旋即也都忍不住将目光看向鸩昀峰。
他们心中也好奇,这样一位曾惊艳一段岁月的战帝,为何会出现在那诡异的血雾中,且没有了头颅。
可让众人失望的是,鸩昀峰也知之甚少,也仅仅只知道无殃战帝之名号,而不知其事迹和来历。
“但有一点可以确定,但凡被奉为‘战帝’的存在,必然曾开辟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途!”
鸩昀峰目光中带着一抹崇慕,“自古至今,有许多道途流传于世,若追本溯源,这些道途,无一不是由先贤以大智慧和大毅力开拓出来!”
“有些道途,在岁月中湮灭。”
“有些道途,则延存至今,像我等所在的玄冥神府、纪仙子他们所在的问玄剑斋,皆有一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