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的时候,符景烯还给坐在旁边的窈窈夹了菜。
窈窈笑嘻嘻地问道:“爹,最近有什么喜事吗?有的话说出来,让我们也跟着高兴高兴。”
喜事没有,糟心事倒是有一件。
符景烯笑骂道:“给你夹菜还得心情好啊?”
“爹,从你来找我们到现在眉眼都带着笑,肯定是有好事啊!爹,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有什么好事告诉我们嘛!”
符景烯说道:“没好事。爹今日休息了,下次再休息就得是你师兄成亲的时候了。”
窈窈不在意地说道:“我最近也很忙,不用爹你陪。”
吃过饭云祯就回了自己的院子,而窈窈看福哥儿坐在那儿不动就知道是有事了。想着回来小花与她说的事,她与芯月嘀咕了两句让她先回院子。
清舒瞧着两人,笑着问道:“你们兄妹将阿祯跟芯月支走做什么?”
屋子就他们一家四口,福哥儿直接开口问道:“爹、娘,二叔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符景烯问道:“你觉得你二叔会出什么事了?”
福哥儿很是困惑地摇头说道:“猜不着。”
午时二叔跟二婶过来时二婶哭着过来的,随后两人出去一趟折返回来,之后二婶神色平静地离开,而二叔到现在还在客房。所以他猜不着。
窈窈说道:“娘经常说除死无大事。二叔现在好好地在客房,就算有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了。娘,我说得对吧?”
清舒笑了起来,只是那笑容不达眼底:“确实不是什么大事,你二叔前日跟单氏和离,今日又跟你二婶和离了。”
让福哥儿跟窈窈两人同时张大了嘴巴。
窈窈说道:“爹、娘,二叔不是将那单氏当宝贝疙瘩一般护着吗?怎么会跟他和离了?”
她知道符景楠与庄氏两人感情一直不好,这两年都很少回京,两人和离倒不奇怪。但连单氏都和离了,而且还是最先和离,这就不正常了。
福哥儿比较冷静,想了下说道:“爹,娘,我记得那单氏再过一两个月就要生,按照二叔的性子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他和离。除非是他犯下了罪,为了不牵连单氏跟二婶所以与她们和离。”
符景烯跟清舒两人听到这一番话,都很满意。
窈窈不赞同他的分析,说道:“二叔的性子你也知道,就是个耙耳朵,他能犯下什么错?要犯错也是单氏犯错,说不准那孩子……”
后面的话不敢再说,怕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