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意识里眯起了眼睛,又抱住了她,沉默片刻后再次翻身上床,上下求索女孩儿身体的美妙,粗励的手掌与纤敏的突起不时摩擦,正将**时,他忽然又停止了动作,含糊不清带着丝怅悔惘然说道:
“我还想吐。”
晚间七组聚餐喝了酒,在夜总会喝了酒,去夜市喝啤酒,大聚会时更是不知道喝了多少。金碧辉煌将周边的三号全部调光,才将将满足了这些军官借酒以压制或挑动某些情绪的要求,而许乐一个人至少就喝了四瓶。
就算是李匹夫或者封余这般喝法,大概也是必挂。许乐在很多方面确实不是一般人,一般不是人,但面对着酒精极为公平的杀伐,他若不倒,那真是不正常了。
这一夜许乐基本上都在与酒后的痛苦作战,他伏在露露**的大腿上,抱着她弹软的腰肢,吐的肝肠寸断,淅淅沥沥,狂风暴雨,涕泪直下。
灯光再次关闭,许乐的额上覆着一条冰凉舒服的湿毛巾,模糊的目光从房间内的月光树影转移到身边的女孩儿脸上,右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,直觉一片冰润,沙哑说道:“不好意思。”
洗去了眼影浓妆后的露露依然漂亮,只是漂亮的极为干净,她眼角媚意十足地一挑,说道:“以后还我?”
清晨时分,许乐从睡梦中醒来,感觉身体无比酸痛,喉咙干涩疼痛,就像是有无数根鱼骨在那处卡着。
他回头望去,只见床上薄被凌乱,露露就像个小女孩儿,双臂紧紧缩在胸前,睫毛轻闭,如瀑般的黑洒落在她洁白的胸脯上与自己略黑的身体上。
许乐的身体很强悍,体内那些灼热的奇妙力量对于男女之事肯定没有任何帮助,却可以帮助他尽快地恢复体力。昨夜的宿醉,此时只留下了时不时的头痛,头脑却已经回复清明。
他静静地看着怀中的露露,感受着清晰的诱人触感,听着女孩儿翘鼻里时不时响起的轻鼾,忍不住咧嘴一笑,旋即吞了口口水,有些认真,又有些紧张地低下头去,准备印上那对饱满红润的唇瓣儿。
就在此时,他的左眼里忽然闪过一排白色的光符,这些光符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,坚定而极煞风景地一直停留。
联邦中央电脑有事情通知他,但许乐来不及去看这些白色光符是什么,身体猛地一僵,想到另一椿事情——昨夜床上的纠缠画面,岂不是全部让那个老东西看了去?将来如果和女伴亲热,岂不是身边一直有一双眼睛在偷窥?
虽然偷窥的对象只是一台中央电脑,但他总觉得对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