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在什么疯?”
听着不知道从幽暗屋中何处响起的声音,怀草诗的眉尖蹙的极紧,纠结不堪,冷淡的声音从唇齿之间逼出,向来冷静自信傲骄的殿下浑然没有注意到,自己今天极为难得在极短的时间内重复了两个没有太多意义的句子。
屋外那位裸着大腿正处于飘然得意中的帝国大师范没有理会她,自顾自哼着小曲离开,不知去向何处。
怀草诗感觉就像一梭子子弹扫了过去,却扫在了一堆无感知的臭牛粪上,脸色变得极为难看,沉默片刻后向左手边那堵临着通道的墙走去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军装下的瘦削身躯微微颤动,轻哼一声,手臂若一只重锤般狠狠地轰在了墙壁上!
烟尘起,灰砾落,露出内里寒光逼人的合金内墙和一抹淡至不可见的手掌印记。
怀草诗震惊地皱眉望着墙体,轻轻揉着手腕,心想那个疯子究竟把这合金墙修了多厚,自己全力一击,没有打破墙体,甚至房间建筑连颤都没有颤一丝!
夜晚便要踏上抵抗联邦军队的旅途,她没有时间等着那个疯子冷静下来,事实上,此刻这种很荒谬的困境,在天京星居然被人囚禁的事实,让殿下她自己都忘记了冷静两个字该如何写。
沉重的除尘机把她纤细的手腕轻松拎了起来,狠狠地砸到门上,坚硬的现代风格金属花架被她抓住,一次一次暴戾地向墙上砸去,整个房间里满是如枪林弹雨般飞舞的碎砾和不起响起的恐怖的巨响。
特制囚室外,白色的院落中,大师范躺在阳椅中,**的大腿分的极开极放涎地搁在椅扶手上,手中捧着一个茶壶,听着屋中传出的声音,看着合金墙根基部被震出的烟尘,恼火说道:“看见没有,我就说过现在的年轻人太生猛,太牲口,要你加厚一倍还不信。如果还是原定计划中的合金厚度,不要说外甥女这个恐怖的母怪兽,只怕连许乐都关不住。”
“可老这么砸下去终究不是个事儿,一来总觉着有些危险,二来这么暴的声音,总会引来一些人的关注。”头花白的老管家恭谨说道。
“那倒是。”大师范将腿收了回来,缩在臀部下面沉思片刻,搁下茶杯,点燃烟卷,悠悠然说道:“把高压电给我通上,另外告诉里面一声,免得出事儿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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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暗的房间里,沉着脸的怀草诗还在沉默地飙,房间内所有能够对墙体造成某种伤害的物品,全部变成了她手中的武器,勇猛地撞击上合金墙,然后像拍打黑色礁石的海浪那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