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无道此言一出,法华生也是心中凛然。
钟岳和他们几乎同时探索此地,钟岳只是三个人,而他们每个队伍都是一两百人,结果钟岳三人一个没死,如有神助,而他们却死伤殆尽,损失惨重。
而现在,钟岳三人先他们一步登山,下山后三人变成了四人,山顶宫阙包括那座玉山统统消失,的确是咄咄怪事。
玉山和山顶宫阙哪里去了?
这个美丽得不可方物的女子又是从何处来的?
难道她是那座宫阙中的走出的生灵?
神垕娘娘的仪态万方,不似凡间人物,只是她的气息收敛,没有先天神那样惊天动地的气势,看似普通的炼气士。
她的美与月神不同,月神的美让人只觉可以远观,不敢生出亵渎之心,不敢生出亲近之意,而她的美则是让人欣赏,让人愉悦,时常让人忘记她那惊心动魄的美丽。
“你的仇家?”
神垕娘娘注意到四周越来越紧张的氛围,向钟岳嘻嘻笑道:“这是你们的事情,与我无关,你们自己解决,我可帮不上忙。”
钟岳点头,精神波动:“只是小事而已,无需劳烦娘娘。”
突然,法华生展颜笑道:“血骨邪神,可否说一说你们在山上得到了什么?难道说,这位姑娘便是你们在那座空中宫阙中得到的机缘?而这位咒灵体好像还开启了血脉轮,看来这机缘不小。”
钟岳精神波动,淡然道:“与你何干?”
法华生面色微沉,看向神垕娘娘,背负双手,淡淡道:“姑娘,我叫法华生。”
神垕娘娘眨眨眼睛,好奇的看着他,等待他继续说下去。
法华生微微皱眉,心中诧异:“我说出我的名字,她便应该明白我的言下之意,难道非要我点明不成?”
神垕娘娘继续看着他,一副等待他继续说下去的样子,法华生无奈,咳嗽一声,道:“家父狱界界主,尊讳法昭真。”
神垕娘娘还是一副等待他继续说下去的样子。
气氛有些尴尬,法华生露出一丝无奈,心道:“这个姑娘未免太单纯了些,居然听不出我的言下之意。”
他轻轻咳嗽一声,旁边一位炼气士会意,道:“公子只是想告诉姑娘,公子的父神乃是狱界界主,你跟着血骨邪神,他能够给你什么?而你跟着公子,前途不可限量!良臣择主而事,良禽择木而栖,姑娘考虑清楚,到底是跟着他好,还是跟着公子好。”
钟岳哭笑不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