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啊?”
“他是个混蛋!白眼狼!奸细!”
“呵呵,名头还挺多的。”斯幽好笑,“不过清秋已经报讯老祖,老祖对有缘人很重视,希望到时你们对质的时候,你还能如此理直气壮。”
“……”卢悦眨了一下眼睛,“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?”
“等我在外面晃够的时候。”
“……”
卢悦真心觉得,这话没法好好谈下去。
“卢悦是吧?我们出一趟门都不容易,既然你只是斩他四肢,没有当场杀了他,显然也不是太急于处置,就好好跟小五玩儿吧!”
“我最近在学棋,”花小五目光灼灼,“一起玩怎么样?”
卢悦直觉她的目光不对,可还没等她想好如何拒绝,人家已经在木桌上一拂,木桌当场翻转,变成棋盘。
“我才学,不太会,你呢?”
“我不会!”
“呀!那太好了,我教你。”
卢悦当场被噎,如果不是坐在人家驼背上,如果不想跟着离开这诡异的风陵渡,她真想跟她说,我对棋不敢兴趣。
“我不太喜欢下棋。”
“没事,我原先也不喜欢,不过学学就喜欢了。”花小五以过来人的姿态笑,“来,我教你走……”
“小五!”
木珠里斯幽的声音再次响起,“我困了,弹首催眠曲。”
“师姐,我要教卢悦下棋呢。”
“就你?”斯幽呵呵两声,“别误人子弟了,在事未明前,她还是老祖一直要找的有缘人,要是被你教残了,连我都得倒霉。乖,听话,有风险的事,我们都不能干,弹首曲子吧!”
花小五:“……”
卢悦:“……”
她们两个像傻子似的互视一眼,然后一齐撇开。
花小五默默摸出一把瑶琴,挥开窗门,很快悠扬,清越的叮咚声,便从她的指尖泄了出来。
卢悦松口气后的第一感觉是好听,第二感觉是真好听,在驼兽脖间的铜铃偶尔的附和下,好像置身春日暖阳下,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呵欠。
咦?
不对!
她马上坐直了身体,努力不让琴声控制昏昏欲睡的神思。
花小五朝她笑了一下,未意她的耳朵,做了个堵的动作。
可是堵耳朵这种行为,卢悦哪好意思在弹琴者面前,这般光明正大地做出来?
“你看,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