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呸,那肥蠢面贩算什么东西,狗一样的废材,我的道歉他受得起吗?”
邢稚莺虽然不免气愤,但想到今日若逼侯魁道了歉,可难保这心胸狭窄之徒不会怀恨在心,日后再来找吴老板的麻烦。
权衡之下终是暗自一叹,邢稚莺便上前打算将侯魁扶起。孰料此时却倏见侯魁着地一滚,手中利剑展若匹练,猛的砍向她一双足踝。
邢稚莺惊骇交加,下意识的点足飞身跃起,这一剑擦着她的鞋底掠过,差之毫厘便要让她血溅当场!
虽然侥幸逃过一劫,邢稚莺却是恚怒难当,觑准位置身形疾坠,堪堪踩住侯魁的剑锋。
侯魁蓄势一击又告落空,而且还被一名女流之辈踩住自己的兵刃,霎时直是气恨欲狂,脸色也红得好似猪肝一般。
邢稚莺余怒未消,脚下加劲同时冷冷的道:“如何?你还有什么下流伎俩,尽管都使出来好了。”
侯魁连续使力,却未能抽回佩剑,恼羞成怒之下一头便撞向邢稚莺的小腹,同时又双手向她腰间捉去。
邢稚莺再没料到侯魁如此泼悍,竟当真使出这等下流打法,羞愤慌乱之际忙不迭的闪身飘退。
此时却见侯魁双手成爪,一把便攫住她扬起的裙裾,随即奋起余力猛的向下一扯。
邢稚莺登时骇得面无人色,惊叫声中双手死命捉紧裙幅,紧接着只听嗤啦裂帛声响,两人的身形同时分了开来。
邢稚莺虽然逃过切身之辱,一角红裙却已被侯魁紧紧抓在手里。踉跄着远远退开之际,委屈、惊骇、羞恼、愤恨等诸般情绪一齐袭上心头。
这下险些把邢稚莺气出眼泪,娇躯剧颤间厉斥道:“你!下流!混帐!算什么名门大派的弟子?!”
侯魁激怒之下出此怪招,心中也颇有些后悔,但定睛处只见邢稚莺裙下露出一双莹润如玉的小腿,粉红的绣鞋,纯白的罗袜,愈发衬得她肌肤欺霜赛雪,令人不由得想入非非。
侯魁顿觉口干舌燥,脑海中酒意上涌,凭空更生出三分色胆,索性将那一角红裙在鼻端一嗅,随后邪笑着道:“嗯~邢大小姐的衣裳可真香,身上是不是也一样香呢,哈……”
邢稚莺闻言险些气炸心肺,强忍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。
旁观的杜泽韬不禁皱起眉头,正待出声喝止之际,却听邢稚莺怒极尖叱道:“你!——该死!”
叱声方落,只见她身形展若孤鸿,双“剑”卷起漫天风雪狂飙,轰然劈向侯魁面门。
侯魁不敢怠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