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,他的毒很难发现,可能自己死了才知道。
太子看着三舅舅沉默,太子是说对了。
津州,下午天都要黑了,何束的小厮到了,竹兰惊讶了,“你们家公子怎知吴咛病了?”
小厮如实回答,“王大人府上送的信,公子知道后很是担心,特让小的送些药材过来。”
竹兰笑了下,“这样啊。”
她就说没人提醒何束怎么会知道,说来,何束回去有些日子了,因为礼节,何束不会写信过来,这难得派人来呢!
晚上周书仁回来,竹兰笑着道:“真没想到,王大人府上会派人告诉何束吴咛的事。”
周书仁笑了,“应该是王大人以为我点他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周书仁将经过讲了,竹兰幽幽的道:“这是上司一句话,下属都要掰成八瓣的分析啊。”
“他就是想多了,我觉得自己是个好上司。”
竹兰捏了捏周书仁干瘦的脸,“你真该背地里听听他们对你的评价,陶氏和我就不止一次的提过,汪大人回府上都要忙工作呢!”
周书仁,“那是他们以前太懒散了。”
竹兰松开手,“不提工作,就说说你一天笑眯眯的,他们被坑的多了,能不多想吗?所以啊,别说自己是好上司了。”
他们巴不得你赶紧离开津州城去别的地方祸害呢!
周书仁咳嗽一声,这的确是他的锅,“我去看儿子了,这小子洗了半天澡不出来,一定又在玩水呢!”
竹兰失笑,这是溜了啊,随后拿起身边的账册,这是今年所有的收入明细,仔细数来,周家的家底不小了,竹兰手里也有了不小的存银,指尖在数目上滑动,儿子也大了,明年该动一动银钱了。
七日后,冉府的宴席上,竹兰和陶氏坐在一处,陶氏喝着热茶,“瞧瞧齐氏乐的。”
竹兰,“能不高兴吗,齐氏当然希望太子越来越好,宁三爷恢复身份,对太子有利,齐氏高兴是应该的。”
陶氏用帕子压着嘴角,小声的道:“我听说,宁三爷回来吓坏了不少人。”
竹兰就不知道了,周府没有底蕴,对很久以前的事不了解,“看样子是有故事了。”
陶氏道:“我知道的也不多,还是听老爷说了两句,据说当年的宁家很惹人眼,宁大公子死了,还有宁三公子,背地里有人下手呢!”
竹兰不意外,皇后是姓宁,宁家就是靶子,“喝茶,这些不是我们讨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