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原本脸色还和颐的陈元鹰,反问了一声之后,马上冷下脸来,如寒冰板:“秦妈妈莫非以为本王年纪小,有些事情就不知道?还高级管事?”
反问到这里,陈元鹰又嘴角一晒,阴阴地问:“是不是你不想当老板娘,只想当高级管事啊?”
武成与武量顿时也瞬间脸一沉:“大胆贱妇,居然敢欺骗王爷?”
罗原与刘召同时拨剑出鞘,凌厉地盯着秦妈妈。
原本还陪笑的秦妈妈瞬间脸色大变,慌不迭地后退一步。
陈元鹰又自神在在地道:“如果你确实是只想当高级管事,本王也可以成全你。剥夺你老板娘的身份,在本王来说,不过是句话罢了,对吧,胡知州大人?”
秦妈妈这一回就慌了,见一旁的胡知州抱拳而应,她的眼珠子马上急转两圈,而后就扑通一声,跪在陈元鹰的面前,掀起了那香帕假哭起来:“王爷恕罪,王爷恕罪啊,请恕妾身适才财迷心窍,说错了话!妾身愿把曲宴楼一、不,是两成的份子献给王爷!”
“两成?”陈元鹰似笑非笑地看着假哭得连眼影都没有糊的秦妈妈:“你以为,本王稀罕你那两成?”
见秦妈妈再度一呆,眼中有几分舍不得,陈元鹰又道:“曲宴楼感念龙州百姓生活不易,七天之内,向本王捐赠出一百石的粮和五十头活猪,五十头活羊,支援龙州沟渠建设。”
“本王心喜曲宴楼的一心为民,一个月后,以此番捐赠为出资,占曲宴楼一成半的股份,并允许曲宴楼日后在发展起来的龙州境界,再建一座面积大两倍的曲宴楼分楼,地皮由本王出,依然占一成半的股份,亦会让我王府内的乐伶免费提供一部分歌曲,并对曲宴楼的歌舞进行指导。”
见秦妈妈听着听着,那假哭就停止了,陈元鹰冷然一笑,闲闲地看她:“秦妈妈,听明白了吗?”
“听明白了,听明白了!”秦妈妈忙又大胆地问:“王爷,您……到时真的能出地皮?新楼能比现在再大两倍?还能再提供一部分新歌?”
陈元鹰微微点头:“本王虽然不父皇那样金口玉言,但本王也不是轻易许诺的人!不过,你首先要在七天之内,把这一百石的粮和一百头活猪、活羊,都先送到本王的王府才行!”
这回秦妈妈就认真思索了数息,而后为难地看着他:“王爷恕罪,七天之内,一百石和五十头活羊,着实有些难度……可否改为七天内五十石粮食和五十头活猪,一个月,哦,”
看着陈元鹰的脸再度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