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学华看着李明山提着一瓶白酒,还带着一只野鸡,一脸沉闷的出现在自己面前,什么意思啊?
找我喝酒?
找错人了吧?
别看李明山提着是一瓶酒,其实瓶子里面装的散酒,浑浊黄乎乎的散酒,又苦又涩,哪有白酒的香味。
不过对于李明山来说,这种散酒已经是难得奢侈的,去买瓶装的白酒吗?最差的容酒,都要5毛钱一斤,就算现在的李明山,也喝不起那么好的酒啊?
三斤粮食一斤白酒,细粮是1毛钱一斤,可见白酒的成本就要三毛钱,所以一斤白酒5毛钱,那已经非常便宜了。
可是李明山买的这种散酒,才2毛钱一斤,这样的散酒能喝吗?
当然能喝,肯定喝不死人,而且很多人都喝不起,就算喝的起,那也不舍得喝啊。
李明山看到傅学华,苦笑着说道:“老弟,你这里清净,在你这里找个地方喝酒?”
傅学华吩咐徐依婷把野鸡拿去烧了,再烧几个小菜,傅学华这里永远不缺吃的,就是缺肉,缺猪肉,缺鸡肉,缺牛肉,缺羊肉,不缺鱼肉。
李明山喝酒,傅学华吃花生,一老一小,还居然聊得很开心。
李明山说着说着,感慨:“老弟,沈家要完了?”
傅学华对沈家没有印象,不在意的说道:“怎么了?你感慨什么呢?”
李明山叹气的说道:“你不知道我们这一代人对沈家感情,我们是山里的人家,本来就没有多少粮食,遇到灾年的时候,土匪还来抢粮食,我这一片几百户人家,能够活到现在,都是沈家的恩情。”
傅学华疑惑的问道:“抢你们?很奇怪,土匪为什么不抢沈家呢?沈家的粮食应该很多啊,再说,沈家没有什么人啊?”
李明山苦笑的说道:“敢吗?前脚抢了沈家,后脚老窝就要被人抄掉?”
傅学华有点明白,笑着说道:“这么说,沈家确实有南霸天的资本啊?”
李明山摇头说道:“我不知道什么是南霸天,我们就知道,小时候,我们家里没粮食,我爷爷就带着我们几个兄弟出去要饭,去了朱家,朱老爷客气,赏一顿吃的,到了沈家,沈老爷大气,直接拿口袋装粮食。”
傅学华怂恿的说道:“那你怎么不出面把沈家保下来?”
李明山自嘲的说道:“老弟,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吗?昨天是沈老爷的葬礼,附近十里八乡很多人都去了。”
傅学华不屑的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