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显微镜技术下,输精管结扎时间长了比如超过10年,复孕率很低。
沈烈如果在80年代初做了结扎术,等到十年后显微镜技术应用于复通术,他复孕的希望也只能是专程跑到市里大医院去搏一搏小概率了。
综上,在八十年代,结扎复通应该只是少数大医院有钱人的手术(可做,可成功,但是却没有广泛推广应用,以至于社会普遍认知是结扎就不能生),本文中,那个农村背景下,那个医疗资源下,冬麦以为“就不能生了”我觉得四舍五入下,没大毛病,至于沈烈,要求他知道这个专业知识其实也有点为难他。
最后,附注读者“南南”的话:
我舅妈就是医生,她说过那个年代不论男女结扎了基本上就等于叛死刑了,很少有人复通了还能生的。那个年代医疗水平太差了,很多女性结扎时得了肠梗阻等各种后遗症。文中的小镇就更别提了,医疗水平更可想而知!
第46章陪着回家
沈烈听到这话,神情略有些停顿。
冬麦意识到了,忙说:“那个,那个,不方便的话,你就别说了。”
她想起来,人家说,军队有些事不是随便能打听的。
沈烈却笑了下,淡淡地说:“也没什么,不是机密,只不过平时懒得提。”
他虽然在笑,但是说起这话的时候,并没有什么笑意。
“我之前一直在中越边境上,就在者阴山,之前那里打过仗。”
冬麦觉得他的话太沉重,她也有些惊讶,她一直觉得打仗是很遥远的事,没想到原来国家还和人打过仗。
而沈烈竟然参与过。
沈烈:“其实挺惨烈的,一些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死了,我所在的那个支队,活着的没几个。”
冬麦有些震动,也有些后悔,她想,她不该问沈烈这个。
沈烈:“我估摸着孙红霞突然要离婚,可能和那六十块钱补贴有关系,虽然我不知道她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,但现在,我还是先和你说清楚。”
冬麦忙道:“你不用解释这个,补贴,有就好,没有也没什么,我觉得自己过日子,有手有脚,能养活自己。”
沈烈:“我能得一个月六十块钱补贴,但是我拿着心里有愧,因为经历过那些事,我会觉得活着很幸运,我那么多朋友都没了,没得那么惨,六十块钱补贴,我没法接受,我把他们寄给战友的亲人了。那些人,或者成了寡妇自己养着几个孩子,或者年纪一大把白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