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麦确实很喜欢,不过她觉得,自己多喜欢这个,和大小无关,以前没得到的,现在得到了,她抱着洋娃娃只有满足。
一时将东西都拿到堂屋里,电灯开了,胡金凤打开来仔细看,她对那两件大衣特满意:“这个大衣好,穿起来是正经衣服,而且过几年也不过时!”
家里年轻时候也曾富过,胡金凤是有些见识的。
又看了看冬麦买的毛衣,总体觉得还行:“也能说得过去吧。”
冬麦便把手表拿出来,给自己娘看:“娘,你看,他还给我买了这个,我说太贵了,一百块钱呢,可他说我以后做饭需要掌握火候,用得着,非给我买。”
冬麦说这话,多少带着一点小小的得意,眉眼间都是幸福。
胡金凤听出来了,仔细看了看手表,很满意:“算他有心,其实这手表一百块,太贵了,买不买没要紧,但是买了,我们面上总是好看。”
农村里嫁闺女娶媳妇,三姑六婆还不是胡乱打听,女婿给你买了啥,你陪嫁啥,这都是面子。
吃喝拉撒干活,转来转去就这么一个村子里的人,谁家的事谁家不知道,农村人就讲究一个面子,没面子,就觉得没意思了。
胡金凤不是非要沈烈给这个面子,可现在有这个体面,当然更高兴了。
江春耕卸车后,江树理便接过去驴喂草,江春耕带着满满进屋,进屋看到这表,也瞧了一眼:“还凑合。”
胡金凤满意得很:“怎么叫还凑合,这个算他有心了,人家沈烈做事还真不错!”
当下摆开饭菜,让冬麦吃着,自己便和儿子说起来冬麦的嫁妆,冬麦嫁妆大多是之前从林荣棠那里搬过来的,胡金凤以前就说,再给冬麦添置一两件,再把原来的重新刷一遍油漆。
江春耕这几天已经买了油漆,打算和自己爹一起动手刷。
于是便商量着,什么时候能刷好,添置一件什么家具,都盘算得明白,婚礼需要的新被褥,差不多什么时候做完。
江春耕问起来:“家里棉花够用不?不够用,我就拿点来。”
胡金凤:“这个放心,够用,反正就做两床新的讨个喜就是了。”
说话间,天不早了,江春耕领着满满离开,满满离开前,不舍地看向冬麦的洋娃娃。
江春耕看出来了,拍了拍满满脑门:“那是小丫头才会喜欢的,你是男子汉,你要那个,别人笑话你。”
满满一听,这才算了。
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