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春耕走之前,扫了一眼陆靖安几个姐姐,眼神狠又冷,倒是把那几个姐姐吓得一惊,还以为他要来打自己。
沈烈冬麦江春耕几个走出大院,外面地上都是红色的鞭炮碎屑,还有飘落的红喜字,拆开的烟盒皮,以及几个帮着接亲的,大家看了大院里的这一幕,也已经是呆在那里,现在看当事人沈烈冬麦几个出来,更是全都盯着看。
爬出所的警车确实就在,沈烈过去和人家说了声,感谢了人家,警车没响,无声地走了,沈烈和江春耕也带着冬麦过去招待所。
到了招待所,才松了口气,让冬麦在房内歇着,先睡一会,沈烈和冬麦另外开了一间房,两个人在那里商量事。
今天该说的话,沈烈都说了,如果自家真出什么事,人人都知道是孟家干的,况且王书记也把话摞那里,那些明里暗里的小手段,应该不至于了。
但是人家对付自己,也犯不着用什么小手段,他们家也要做羊绒加工的生意,他们是大户,关系网也比自己强,随便在生意上使坏,把自己这里给挤倒下,那就是大事。
江春耕手里捏着一瓶子燕京啤酒,差点给捏碎了:“陆靖安就是一杂碎,其实之前在孟家那个姑娘面前,我也提过陆靖安这个人不行,他们都吵起来了,谁知道他们还是要结婚,今天闹腾出事,直接麻溜儿离了不就没事了,那个孟雪柔竟然还非要赖着,孟雪柔哭着闹着不离婚,孟家真可能硬着头皮捞人。”
沈烈点头:“其实我打听过,他们根本还没领证,陆靖安结婚需要打报告,报告才下来,估摸着等办了婚礼再去领,直接这婚事黄了,也就没事了,谁知道那姑娘还铁心了,如果她非要闹着和陆靖安结婚,那就麻烦大了。”
等于他们和孟家杠上了,毕竟是本分做买卖的,谁愿意树这种敌。
江春耕:“我看那个孟雪柔把亲爹都气坏了,她亲爹管管,不至于让她非嫁那个陆靖安吧!”
沈烈却轻笑了声:“只怕是没这么简单,陆靖安今天的样子,是有恃无恐,其实没领证,哪来那么大底气,估摸着还是有别的事。”
沈烈这么一说,江春耕开始还没明白,后来突然懂了。
孟雪柔是年轻姑娘,大小姐,没什么阅历,陆靖安可是一心巴结着想娶这个大小姐,处处哄着,本来就打算结婚的,那个孟雪柔被哄得头脑一热,直接让陆靖安得手了都有可能。
沈烈:“不过一切都说不好,还是看孟家父子怎么处理这件事,孟雪柔到底一姑娘,未必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