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也是你运气好。”
幸亏当时沈烈正在整改梳棉机,弄得满手机油,脏兮兮的,要是正好干干净净,突然冲进来一个女人,她又那么一叫唤,就算什么都没有,也终究尴尬。
毕竟男人女人的事沾上了就说不清。
现在好了,大家提起这事来,除了觉得好笑就是好笑,没别的了。
沈烈笑叹一声,无奈地躺在炕上,两手枕在脑后:“对,是我运气好,要不然别说别人,就是你,说不定误解我,和我闹起来,那也够我受的。”
冬麦:“我才不是那种人呢!当时别人一嚷嚷,说你和梳绒女工如何,我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害你,我可没多想!”
沈烈微翻身,侧躺着,笑看着她:“真的?”
冬麦哼哼,睨了他一眼:“你觉得我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吗?”
沈烈无奈:“这不是小心眼不小心眼的问题。”
沈烈觉得事情不对了,他的冬麦怎么可以完全不在乎呢,难道就不能吃点醋吗?
他凑近了她,语气中竟然有些谆谆诱导的意思了:“冬麦,你看我们现在生意越做越好,我们以后会越来越有钱,越来越风光,我长得也算是相貌端正,至少不差是吧?估计有不少小姑娘会喜欢我,你觉得呢?”
冬麦:“然后呢?”
沈烈幽怨起来:“你不觉得你应该把我看紧一点吗?万一我被人抢走怎么办呢?”
冬麦便不说话了,挑眉,沉默,之后看了他一眼。
沈烈抬起手来,揽住她:“所以没事多哄哄我,把我哄好了,我有你这么好的妻子,不会看外面的人一眼。”
冬麦:“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小心一点。”
沈烈:“什么?”
冬麦:“我年轻,人人都夸漂亮,现在大家都说我洋气得像城里来的,也有的说乍一看还以为我是没结婚过的小姑娘,而且我认了亲妈,我亲妈又是城里人,而你,你日夜操劳,早不像以前我们没结婚时候那么好看了,现在的你也不会说点甜言蜜语哄我了。说不定过几年咱俩走出去,别人以为你是我爹呢。”
沈烈:“?”
冬麦:“你还是想想怎么哄哄我,免得我去想城里的时髦小年轻。”
沈烈闷了好半响,最后终于俯首过去,在她耳边咬牙切齿:“你怎么会这么想,你该不会觉得哪个小年轻好吧?”
一时他又道:“我老了吗?我才二十八,我这不是挺年轻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