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张先发制人的。
“这个身体里的鬼丹还没有成熟，不好吃，换个，快换一个。”
那个小脑袋的声音听着闹心。
不过除了闹心之外，有这么一个小东西说话，林默反倒是能获得不少线索，所以他希望这小东西多说一点。
“闭嘴。”
苍老的声音骂了一句，可能是真的心烦了。
感觉苍老的声音有些暴躁，有点像是处在某种亢奋当中。
是因为吃了那些黑色的鬼丹的缘故吗？
有这种可能性。
虽然苍老的声音似乎厌恶和讨厌那个小脑袋，但似乎拿对方也没法子，有的时候，他们还会互相争吵。
这就导致了两种结果，一种是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隐藏在暗处的林默。
还有一种是，林默听到了太多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听到的消息。
就例如这小脑袋，实际上有专门的名字。
苍老的声音称其为‘元婴’。
还说能修成元婴，代表着实力达到了一定境界，而元婴带来的是实力的提升，但也有一些副作用。
就是太哔哔了。
整个就是一个话痨。
不光能说，还主动吵架。
最特么气人的是，还吵不过它。
那个苍老的声音在理论、争吵之后发现不是对手，气个够呛，不说话了。
林默觉得有些可惜，他刚才偷听到的东西远不止‘元婴’这个词儿，还有很多，包括一些修炼上的事情，都是一一记下。
平日里那都是听不到的。
也可能是因为争吵和理论的原因，对方并没有发现林默，也没有发现程应儒那个人头有什么异常。
对方将成熟的‘鬼丹’吃掉，走了。
等彻底没有声音后，林默才从藏身之地出来。
实话实说这次挺凶险。
感觉刚才差一点就被发现了，一旦被发现，只能动手，那就没有回转余地了。
林默看了看手里的抑制器。
这玩意儿明显也起到了效果。
他没有立刻唤醒程应儒的人头，而是走到了旁边一个尸体塑像旁边，仔细观察了一下，撕开了这个尸体的胸口，然后伸手探入其中开始摸索起来。
这手感很恶心。
如同在腐烂的死猪肚子里掏肠子。
又冰又凉又滑腻。
很快林默就摸到了一些圆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