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管。
“那,只有两滴。”女人说。
“只——”军官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没有资格提要求!现在,张嘴。”女人命令。
军官保持跪地的姿势仰头张嘴,像一条乞食的狗,毫无尊严可言。他双目灼灼地盯着滴管,女人手轻轻晃动几下他就会努力地去调整头的位置,生怕药滴下来的时候会走偏。
“呵……”女人俯视着他,轻笑一声。
她手一抖,滴落的药水就偏移了方向,划过军官的脸侧,滴到了地上。
“啊啊啊!”看着珍贵的药渗进土里,军官失声哀嚎,随即将头埋了下去,用舌头去舔舐泥土。
他将泥土刮进嘴里,拼命下咽。泥土的颗粒刺激着喉咙,让他条件反射地猛烈干呕起来。
他死命捂住自己的嘴,强迫自己不把东西吐出来。
看着对方这副悲惨的模样,女人面纱后面的脸浮现出嗜虐的笑容:“哈哈哈哈哈,蠢货,根本没必要咽下去啊,我亲手做的药……在接触粘膜的一瞬间,就会开始起效的啊。”
如她所言,药很快就起了效果。
军官停止了干呕,开始浑身颤抖,喉咙里发出不成体统的呻吟。
过了一会儿,他的眼睛上翻,意识开始朦胧。
“哼。”女人失去了兴趣,转身离去。
“你的个人趣味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啊,拉弥亚。”在女人的身边,出现了叼着烟卷的奇奇莫拉,“折磨目标也就算了,居然还用自己学徒的名号?”
“她们以前用我的名号招摇撞骗,我怎么就不能让她们背一次锅?你什么时候到的?”拉弥亚斜了她一眼。
“在你命令他做事的时候。”奇奇莫拉回答。
“在有人的地方活动真是麻烦,我已经好久没变成人形了,都快忘了怎么用腿走路了,衣服穿在身上也让人感觉难受得很。”拉弥亚抱怨。
“这药成功了之后居然能成瘾到这个地步,一个受过训练的军人,变成了被彻底驯化的牲畜。”
“毕竟是我亲手调的魔药,黑帮卖的那些用草药调的劣质品怎么可能比得了?”拉弥亚回得轻描淡写,“只要一小口,就足够产生让精神直接崩坏的快感。用过药之后,就再也感受不到其他事情带来的欢愉,只有压倒性的空虚和痛苦,除非继续用药……不过戒断还是很简单的,只要一发子弹,一把匕首就足够了。”
“所以那个人已经是个死人了?”奇奇莫拉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