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们,结果没一个人肯走。
问题依然如连珠炮一般袭向艾登:
“两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正式确认关系的?”
“两位是否已经在考虑结婚了?”
“请问预产期是什么时候?”
“孩子的名字有考虑过吗?”
……
“你们是没有听我说话吗?话说后面的问题已经不知道扯淡到哪里去了吧。”艾登越听越觉得这帮人离谱,“你们现在正在妨碍监狱正常办公,赶紧散开!”
这种牛头不对马嘴的问答,大概他们根本不需要什么真相,只需要一个足够吸引眼球的报道素材。
突兀的警哨声撕裂了记者嘈杂的提问,维罗妮卡突然带着一队防暴队员冲了出来:“统统不要乱动!所有人把双手举高!”
记者们诧异地回过头,看到荷枪实弹的狱警杀气腾腾地对着他们不仅有些懵逼。
“叫你们把手举高都聋了吗!!”维罗妮卡猛地提高了声音。
记者们都被这位女警官冷厉的表情吓到了,纷纷举起手,正在拍照的将相机也一并举了起来。
“没想到吧你们这帮劫狱犯,我们早就接到线报了!居然还敢在门口光明正大地闹事……”维罗妮卡一抬手,身后的防暴队员突然开始拔枪,“敢来这里劫狱,一个个都活腻了吗!?”
一帮记者当场懵住了。
有人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什、什么?”
“别装傻了,今天有重犯移交,我们接到线报有同伙准备劫狱,就是你们吧。”维罗妮卡高声喊道,“立即投降,坦白从宽抗拒从严,你们有权保持沉默,但你们所说的一切都会成为呈堂证供!”
当场一片死寂。
尴尬的沉默持续了数秒,突然有记者义愤填膺地喊了出来:“胡说八道什么呢!!”
“我只是《白银娱乐》的记者啊!”有人当即大喊自证清白,当即得到了其他人的响应。
“我是《花边时代》的记者!”
“我们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是劫狱犯?”
“你们监狱怎么可以拿着枪威胁媒体的人?”
“暴力执法!!”
……
“都闭嘴。”维罗妮卡来了一句,眼神锋利得像是要将人剖开。
这些只专门娱乐新闻的记者何曾见过这阵仗,当场再度遭到压制,没有一个人说话。
“伪装成记者?最近的劫狱犯很机灵啊。”维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