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,随着功法运转,再次滋润荀慈干枯破败的身体。
荀慈又不是傻子,他被骗了一次,焉能被骗第二次。
他克制地抽插几十下,在她蜜道里释放出白浊。稍稍缓了一缓冗长的情潮,当即哑声问:“若婷,你这功法是不是有古怪?为什么我被你采补之后,奇经八脉都在缓慢恢复?”
楚若婷还沉浸在舒爽中。
她闭着眼,挂在荀慈肩窝,像小时候那样轻轻一笑:“师兄,我骗你的。”
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了。
楚若婷将《媚圣诀》的双修治疗功法告诉他,荀慈却还有些担心。他是剑修,讲究参悟、开智、明道、沉稳,楚若婷的功法太逆天,这根本不符合世事万物的常理,也不应该被天道所承认。
他蹙额说出自己的忧虑:“万事有得必有失,我怕你这功法日后会遭反噬。”
楚若婷脸色微沉。
她也担心过此事,但想不通只能不去想。
“放心吧,我不会榨干你,也不会把你脑瓜子吃掉。”
荀慈无奈:“我并非此意,只是……”
“你又开始啰嗦了。”
楚若婷诊了诊他的脉,看来还得再多来几次。她不想浪费时间,弹指在屋子周围打下一道防人窥视的阵法,将荀慈从轮椅上打横抱了起来。
楚若婷好歹乃分神修士,荀慈虽然身阔腿长,但病了多年,苍白清瘦,抱在怀里并不吃力。
荀慈红着脸解释:“……我能走的。”
楚若婷充耳未闻。
她现在脑子里只想多办他几次。
将荀慈往床榻上一扔,楚若婷伸爪子又扑上去。
荀慈旧疾沉疴,前几次还是得楚若婷主动,楚若婷也不在意,可能这就是能者多劳?等荀慈逐渐被功法治愈,长时间的欢好非但没有剥夺他的精气,反而令他越战越勇。他不想让楚若婷轻视,反客为主,将楚若婷压在身下,一会儿从侧面,一会儿从后面,一会儿又抱在怀里。
彼此紧贴,但荀慈仍患得患失,只能在狠狠地贯穿泥泞不堪的花穴,抵死缠绵。
楚若婷被欲望支配,索性由他放肆。
窗外的雨不知几时停了,但床铺上早已湿透。
荀慈用力亲吻着她的微微红肿的唇瓣,再次将情欲释放。这次,他明显察觉一缕缕游走的暖流,全部汇聚到丹田,凝结成浑圆的一颗球,散发淡淡的金光。
天边滚过一阵炸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