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众不同的房门,不仅仅只是颜色不同。有的像是腐朽的树枝,有的像是由一大堆面具组成的,眼孔中散发着道道幽光,直勾勾盯着好不容易见到的“客人”。
而在走廊的右边,在油灯晦暗的照射下,能够看到在每一扇房门的对面都挂着一副副诡异的肖像。它们不像霍格沃茨的肖像那样主动热情,明明是可以动弹说话的,可肖像里的所有东西都强行处于静止不动的状态,偶有人像出现,目光却要比那扇面具房门都要可怕幽深。
艾尔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些肖像上面,它甚至没注意到油灯已经停下来了,一个不小心又往前飞了一小段距离,然后它像是陷入了某种油腻腻,恶心的果冻里面一般,行动变得十分缓慢,直到盔甲用长斧柄把它勾出来才大口喘着粗气,直接飘到了盔甲的脑袋上,再也不肯往前走一步了。
而这时,它们也终于抵达了自己的“住所”。
左边是一扇木门,门上往外伸着无数的双手,有的还在微微动弹,而且不全是巫师的,也有动物的爪子,艾尔惊恐的看到其中就有嗅嗅的。
至于右边,在“手门”对面的墙壁上,同样挂着一副肖像,肖像里是一座书房的背景,在中央放着一把华丽的沙发椅,上面坐着一名身着鲜红色贵妇长裙的女人,女人带着一顶帽檐极大的大檐帽,上面竖立着一堆颜色丰富的羽毛。在帽檐下放下了薄薄一层的红色面纱,亮红色的眼珠正透过面纱直直盯着不安的艾尔,与登记簿的纸页上显露出的眼珠一模一样。
透明的管家带着油灯离开了。
艾尔左看看“手门”,右看看肖像中的红裙女人,它忽然拿起小铲子冲肖像疯狂的“呀呀”了两声,像是在给自己鼓劲。
肖像中的女人一动不动,哪怕她明明是可以动弹的,只有视线跟着艾尔的身子来回转悠了两下,目光始终紧紧盯在它的身上。
“呀!呀呀呀!”
艾尔突然开始口吐芬芳,它愤怒的叫骂了一阵子,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以为自己才是最好欺负的那一个,不然女人也不会在大厅里巡视了一圈后始终盯着它。
它一手拿着小铲子,另一只手握住魔法球,随后“呀呀”着一脚踹上“手门”中最长的那一根手臂,将“手门”踹开,露面里面黑洞洞的房间。
“呀!”
艾尔又开始指挥道,盔甲平静的率先向前,扛着法老棺椁走进黑暗中。
然后艾尔最后看了眼肖像中的女人,它像是示威般盯着对方,然后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