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,狰狞的伤口勉强地愈合了,但还是留下了这样的伤疤。
“这倒有几分圣痕的意思啊,”伊芙也凑了过来,打趣道,“所以你是什么圣人吗?洛伦佐。”
“谁知道呢?如果猎魔教团还在,我说不定真能评个什么。”
洛伦佐看着自己的手心,懒洋洋地回应道。
在福音教会的教义中,手心这样的伤疤被誉为圣痕亦或是圣伤,它是圣人受难的体现,带着神圣的尊贵色彩,洛伦佐记得教会内曾经就有过这样的一段时期,一群神经病用长钉贯穿自己的手掌,虚妄地祈求神的慈爱。
“你?圣人?这还是算了吧。”
塞琉摇摇头,在她眼里洛伦佐实在是和圣人没什么太大的关系,这两个东西放在一起,她唯一能想到的是洛伦佐终于被钉在了教会的耻辱柱上。
“别瞧不起人啊!”
洛伦佐大声地嚷嚷着,不过有些底气不足,喊了没一会就歇了下来。
“所以那个斯图亚特和维京诸国是怎么回事?”
聊完了这些有的没的,洛伦佐谈起了正事。
“大概就是护卫队吧,维京诸国遥远不说,虽然冰海之王结束了内战,但还是有很多不服从法律的海盗纵横在大海上,你们可能还没等抵达维京诸国就被人劫掠了。”
伊芙坐沙发的扶手上,和塞琉靠在了一起,两人显得很亲密,一副认识很久的样子。
实际上她们确实认识了很久,那是在之前妖魔的袭击中结下的友谊,并且两人都代表着一方家族,两人之间的交流要比洛伦佐想象的还要密切,只是因为各种事情,很少同时出现而已。
伊芙一边对洛伦佐解释着缘由,一边揉了揉塞琉的脸,女孩很平静,哪怕伊芙捏出了一个又一个可笑的鬼脸,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,就像一具精致的洋娃娃。
“差不多就是这样,我们需要一支武装护卫,加上净除机关似乎与维京诸国也有着什么交易,我们就这么顺其自然地凑到了一起。”
随着伊芙的揉捏,塞琉的平淡的声音也有了些许的起伏。
“这样吗?”
洛伦佐想着,视线看向了一旁,落在了赫尔克里身上,这股注视弄得他一阵发毛。
“别看我,我死都不会再出海了。”
赫尔克里沉声喝到,态度十分坚决,他被洛伦佐坑的太惨了,现在他身上针孔还没有愈合,仍有着些许的红点。
“不,只是很好奇你居然会被放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