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沿轻吐了口气。
一根烟罢,他打破寂静问我还疼不疼。
我不知道他指的是哪儿,脸已经不肿了,脖子上的掐痕本就不重,现在痕迹已经微乎其微,屁股里有点疼,身上被他打出来的淤青也没消退,我被他弄得遍体鳞伤,尽管是我自作自受。
“哥下手重了。”他碾灭烟头,无聊地剥开过滤嘴撕里面的絮,“但你得长记性。”
“哥不是不疼你,那天确实……”他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,我提着他那串紫檀珠子在他眼前晃。
他起初没什么反应,但当他看到我手上戴着另一串时,肩膀僵了僵,眼神忽然变得不安。
看来我哥终于选择放弃撒谎,视线落在墙角那盆龙舌兰上,不与我对视。
他又想伸手拿烟,我按住了烟盒。
我哥皱起眉,虎牙收进抿住的嘴唇里,关了台灯转身离开。
光线消失后的黑暗里,我摸索着抓到我哥,从背后抱住他脖颈,亲了亲他发烫的耳朵。
他伸手过来拨我,被我抓住右手把紫檀珠子套了上去,随后手指相扣叫他脱不下来。
“哥,我愿意。”
我嘻笑着把下巴放在他肩头。
没想到突然天旋地转,我被翻了个个儿,等我意识清晰已经被他扛到肩上。
“干,放我下来。”
他扛着我走到敞开的窗边,拍拍我的屁股:“这个弟弟坏了,扔了再买一个。”
我头朝下抱着他的腰大声叫唤:“你敢!我操别往前走了!不闹了!陈星哥搬家让我去拿回来的,我之前真不知道!我没故意瞒着,我也今天刚拿着的!我刚刚就逗你玩!”
“逗我玩?”
我哥把我往窗外抖了一下,我知道他不会真扔我,但这个高度换谁都害怕,我紧紧抱着他上身吱哇乱叫:“不是!我、我小时候也这么想过!主要我小时候也不知道喜欢是怎么回事儿,我就喜欢看你洗澡,还偷着穿过你内裤,反正我变态,我变态行了吧!”
操,我他妈在说什么。
意外的我哥动作停滞了几秒,把我放了下来。
“妈逼段锐,你是个屎。”我搡了他一把,等我想上脚踹的时候他把我拽过去抱怀里了。
书房太暗,我看不清他的表情,我哥亲了一下我的额头。
“变态。”他骂我。
“狗屎。”我不甘示弱。
我们一路打回卧室,已经快半夜两点了,我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