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了我父亲——”
“别说了。那种谎言不要再说第二遍。”
埋在皱纹里深陷的眼窝,闪耀着炯炯有神的光芒注视着绮礼。
“言峰绮礼,你太过于卖弄自己的小聪明了。你竟然敢瞒着远坂暗自行动实在是太过大胆了。当你说要除掉时臣的时候,从那刻起你根本无需借助雁夜之手来杀他,你肯定都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吧——我还没有老到老糊涂的地步。你虽然可以骗得了雁夜,可是别想骗到我。”
“……”
心里暗自把对这个老魔术师的评价进一步提高,可是绮礼仍然装得很平静的样子。
“你的目的不是在于远坂家的儿子,而是在于雁夜本身。对吗?”
“……您要是这么怀疑我的话,为什么不劝阻雁夜?”
嘎吱嘎吱像是虫群在呜叫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,过了一会儿,绮礼才明白这是这个老人压抑的笑声。
“嗯,该怎么说呢,可以说只是出于我的好奇心吧。我想看你到底是采用什么手段来‘毁坏’雁夜的,对这一点我很有兴趣。”
“……脏砚,看着为了间桐家奋斗的雁夜的胜算被一点点的毁掉,这可以吗?”
“雁夜的?胜算?哼,那种东西从最开始就不存在。那种废物要是能夺到圣杯的话,过去的那三场厮杀就都是闹剧了。”
“我不太明白。间桐家,不也是很渴望得到圣杯的御三家之一吗?”
听到绮礼的问题,脏砚在鼻子里冷笑了一下。
“在我看来,远坂家的儿子以及艾因兹贝伦家族的那些家伙们都是蠢货。如果对于上次的最后一战记得很清楚的话,就会明白这第四次圣杯战有些奇怪,就该对此表示警戒。
我从最开始就看破了这次的战斗。事实上,从战斗一打响,看看caster那个不成器的样子。很明显招来的不是英灵而是跟英灵相差很远的恶灵,圣杯战争的系统毫无疑问已经开始出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首先我们要弄清楚这个问题。”
大概这个超越了人类常识的怪人,在每次圣杯战争爆发的时候都置身其中吧。甚至连身为前任监督者的言峰璃正都不知道的事情,这个间桐脏砚却已经掌握了。
“那么到底为什么让雁夜和berserker参与呢?要是你只打算袖手旁观的话,为什么连servant都准备好了呢?”
“不是,虽说有些令人怀疑的地方,不过好歹是六十年一度的大庆典。看着小孩子们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