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的淮阳关岌岌可危,朝廷调集人马驰援还需要一定的时间,所以在月前天策府发出了枚天下召集令,希望能够召集江湖中人出手相助。皇上希望你,可以帮一些忙。”
李驷神情微妙地看着严亭之递到他面前的信,半响,问道。
“帮什么忙,是帮忙打仗,还是帮忙召集人手?”
“都要。”严亭之看着他,也没有什么矜持地直接说道。
还,真不客气啊。
李驷苦笑着拿起了桌上的信,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,该是思量了片刻,无奈地出了口气说道。
“可以,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一定能够帮到什么,只是尽力而为啊。”
“有你这句话就够了。”严亭之像是松了口气,一直紧绷着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笑容,推了一把桌上的酒坛子说道。
“喝酒。”
李驷打量了他一眼,揶揄地说道:“我还挺少见你笑的。”
“是吗?那只是没有必要罢了。”
严亭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,是把脸色又沉了下来,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古板。
······
有关于李世宗写给李驷的那封信里到底有些什么内容,因为实在没有什么营养,这里也就不详细说明了。
信中大多是一些被打烂了的感情牌,看得李驷浑身不自在,甚至把那天御花园中的问话都说成了园中共游,他是不记得他和李世宗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过。
不过既然应下了这件事,他自然会去做。
至于要怎么做呢,当然还是要从那几个熟人先开始坑起。
月末的时候,李驷带着术虎女来到了云山。
“公子,公子!”
山径间,一个女童还是那样匆匆地跑过了小路,跑到了一间木屋前,满脸欣喜地敲着门说道。
“驷儿哥来了,他说想要见你。”
木屋里,江怜儿正在画着画,听到了门外急匆匆地敲门声,淡淡地叹了口气,不紧不慢地拿着手里的笔,继续画了一只飞雁说道。
“云儿,我教你画艺就是让你修养心性的,你什么时候能够学得稳重一些呢?”
门外的小姑娘被说得脸色一红。
这时,一个人影从她的背后走了上来,将一只手放在了她的头上,并推开了房门说道。
“小姑娘嘛,活泼一点总是更讨人喜欢的,是你太严苛了,怜儿。”
听到了这个熟悉的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