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萨扭头，看向王座。
王座上的斯维因已经不见了，那个女法师肘部倚住王座扶手，用苍白的手掌轻轻撑住脸，仿佛是一个在欣赏戏剧的观众，看着洛萨和卡特琳娜的表演。
自始至终，洛萨都被她玩弄在掌心之中。
“你还能战吗？”洛萨低声向卡特琳娜询问。
“当然，但如果没被你砍一刀，应该会更好。”卡特琳娜松开左手去拿刀，她的头发散落，挡住了左眼处的伤口，但血还是顺着她的脸颊不断流下。
“抱歉。”
“去死吧。”
“下次让你砍我一刀。”
“砍一个不死身一刀?我还真是大赚特赚呢。”
“这个女人会幻觉魔法，小心。”
“刚到不朽堡垒的时候就领教过了，差点没命，不需要你提醒。”
“先约定一下，万一又中幻术怎么办？”
“先亲一口，她总不可能连嘴里的味道都能模仿得一模一样。”
“好主意。”
女法师静静地看着两人，一点也没有要打扰的意思，好像真的是在看戏。
然后，舞台上的两个演员举起了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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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你的敌人有足够的绳子上吊，这样你便不必费力把他们拖上绞刑台了。
——苍白女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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