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定夺,恕下官暂时不便透露。”
被他这么一弄,牛继宗越发想歪了,心道难不成竟是忠顺王抢在了头里?
真要是这样,皇帝的倾向性也便不问可知了。
牛继宗虽不怎么待见自己这表弟王爷,可到底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,当下也不禁为其暗暗心焦。
反倒是南安王依旧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,见牛继宗停了话头,立刻又追问道:“你跟我交个实数,工部已经造出多少新枪了?要什么时候才能列装?”
“这……”
焦顺本待敷衍过去,但见他锲而不舍的,略作犹豫,还是大致透露了一些:“王爷今日留心龙禁卫,多半就能得着消息了。”
南安王一听这话,瞪时两眼放光。
东西在军械司时,他没门路弄到手,但若是龙禁卫列了装,那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正想继续刨根问底儿,一旁的牛继宗就再次岔开了话题:“对了,我先前听王爷说,太妃娘娘有意去荣国府走走?”
南安王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,自然不是很高兴,但还是对一旁的焦顺解释道:“本王的妹妹新进得了几首酸诗,说是从荣国府的小姐那边儿传出来的,她因此起意结交,所以央告给了太妃。”
说着,他忽然来了战略前移,探着身子好奇道:“本王听说荣国府的男丁不大成,女人倒都才貌双全——你既住在他们家里,应该也都打过照面吧?却不知比八大胡同的花魁如何?”
前面那些倒还罢了,这最后一句却听的牛继宗脸都绿了。
哪有拿好人家的姑娘和青楼花魁对比的?
这要传到荣国府去,只怕又是一场官司!
也不对。
以贾政那怯懦的性子,多半不敢和南安王打擂台;至于荣国府的大老爷贾赦,则压根不在乎这些事情。
想到这里,牛继宗这才松了口气,忙再次打岔:“还是先说正事儿要紧,前两天我…我与王爷召集勋贵们……”
“这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南安王却不肯罢休,冲焦顺挤眉弄眼的道:“我还听说贾政夫妇明着道貌岸然,实际上玩儿的比他们家老大还花——对了,他老婆当街l奔的时候你瞧见没?是不是真像传闻中那样肤白胜雪、尤若处子?”
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?!
焦顺的脸色也有些难看,刚与这南安王打交道的时候,只觉得他平易近人,并不像北静王水溶那样高高在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