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今儿特意备了些酒菜,全当是给你践行了。”
林黛玉却那里听的进去,满脑子仍是藕官蕊官的感情纠葛。
皇后原本正羞惭无地,骤听皇帝似在疑心她红杏出墙,不由勃然变色,正欲赌咒表明自己绝无此心,若是皇帝不信,她还可以立誓从此再不见那焦顺一面。
…………
面对她这一连串的质问,蕊官却只是趴伏在地上,连头也不敢抬一下。
“必能如此!”
不多时那魂不守舍的藕官,以及昏睡不醒的蕊官,便被带到了堂屋客厅里。
为了收拾情绪,她又假借着整理御座,在外面磨蹭了将近半刻钟,这才挑帘子钻进了帷幕内。
转回身幽怨道:“你是活腻了不成?这时候还敢跑来胡言乱语!”
顿了顿,又忍不住小声道:“朕曾去过净事房,便是成年入宫之人所遗残肢,也不过……”
跟着,又老生常谈的絮叨起来,说些什么‘都是人生肉长的,岂有天差地别的道理’的言语。
就在这时,忽见戴权领着两个宫女一个小太监从帷幔里退了出来,向着这边躬身一礼后,又齐齐退到了殿门外。
“娘子开门,是相公我回来了!”
这让她可怎么学?
“这、这就算是了了?”
隆源帝闻言急忙分辩:“朕怎么会信不过伱,只是见你今日神色有异,所以略作提醒罢了。”
林黛玉却是愈发感怀起来,幽幽想到,若是当初贾宝玉有勇气与自己一起离开荣国府,哪怕是自此穷困潦倒、乃至于冻死于陋室之中,自己也甘之如饴。
见是林姑娘垂询,她忙规矩站好,躬身禀报道:“回姑娘的话,蕊官确实是上吊自尽了,虽然发现的及时,好歹是被救了下来,可如今闭着眼睛人事不省,能不能活命都两说呢!”
就听蕊官在里面颤声问:“是谁?”
转眼到了第二天。
她也不恼,径自走到桌前坐下,学着男子的做派翘起了二郎腿,得意道:“小生今日前来,乃是有一天大的喜事要说与小姐,小姐且先落坐,听我慢慢说来。”
接下来,焦顺便当事情没有发生一般,又兴致勃勃的说起了后日工学毕业典礼的事儿。
焦顺嘿嘿一笑,转头看向旁边的史湘云:“若是夫人首肯,此事倒也不难处置。”
蕊官听她说有喜事,这才凑上前连声追问:“莫不是邢姨娘将这事儿压下去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