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的时候,第一时间是增加了痛感,变得更痛,但随即,这种疼痛转换成了爽快的舒适感。
而且这样按压过后,到了第二天,苏晓就完全感受不到疼痛。
“痛!”苏晓叫喊道:“能轻点吗!”
“轻了就没效果呀。”罗莎莉坐在床边,按特定的频率按压着特定位置:“我手都酸了,还什么都没说呢。”
“嘶……啊……”
痛,并快乐着。
等按摩结束,苏晓强撑着运转了一遍通识冥想法,再沉沉睡去……
梦中,他好像在灯火辉煌的大厅里,与朋友们品尝西式晚宴,有烤鹅,烧鸡等物,极其美味。
等吃到一半,突然有人从门口杀了进来,然后双方战在了一起,苏晓很快用掉了心灵冲击和深层暗示,之后在漫长的时间里,不得不依靠上帝视角对身体的绝对操控来战斗。
血!
自己在流血,朋友在流血,敌人也在流血。
苏晓像一尊冷静的机器,着杀戮。
他那瘦弱的手腕上,好像系着一枚小小的木偶。
……
苏晓猛然惊醒。
“又是梦……这好像和之前的梦是一系列主角,世界观相同的梦……”
“自从我做了那个诡异动作后,都是在做这个梦……”
苏晓沉吟着,这些梦肯定和那诡异木偶有脱不开的联系。
不过今天他还要去一趟紧急事态部双乐分部做正事,梦的事只能放在一旁,以后再研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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