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黄恍然大悟,把杯子与他一撞,仰头饮尽杯中酒液,连道三声好:芝麻开花,节节高!
我:?不是您逻辑还挺自洽的呗?
不是为什么你们完全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啊?!
当我不存在是吗?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,我却不能有姓名啊?!
场面就这样在眼前活生生地离奇了起来,我缩在被人遗忘的角落,满脑的疑问剪不断理还乱。
老黄搁下酒杯,坐回原位,笑呵呵地给我夹了一筷子菜:哎,尝尝这个,四喜丸子。
虽然依旧没给我说话的机会,但终于有人记起我了!
我感激涕零地咬着丸子,一口菜还没咽下去,另一双筷子就伸到了我嘴边。
顾依凉看着我:尝尝这个,软烧花鲢。
我:?不是这种以死相逼的目光是怎么回事?
我吃了。
老黄对我们的互动很满意一般,点了点头,又夹了一筷子菜到我碗里:盐酥鸡。
我吃了。
顾依凉一筷子又喂进了我嘴里:甜酥肉。
我吃了。
老黄:蜂窝玉米。
顾依凉:蚂蚁上树。
老黄:响油鳝丝。
顾依凉:油焖大虾。
我
我:李特么嚎呆扒壳啵了啊?!
我把带壳的虾吐了出来,重复了一遍:你特么好歹把壳剥了啊?!
你俩拿我来练报菜名了还是怎么回事啊?!
老黄不悦地看了我一眼:怎么还能说脏话呢,快跟小正道歉!
我:?这胳膊肘已经不是往外拐了这已经拐到河外星系了啊?小正又是谁啊?!
父命难违,我目光死地看着顾依凉,给他夹了一筷子菜,生硬道:抱歉。
顾依凉嘴角一勾,面朝着我,视线却看着老黄:言言真是有心,还记得我最喜欢吃这个。
老黄和蔼一笑,话中带着一种为父的自豪:言言就是特别细心。他啊,每次出来吃饭都顾虑着我的忌口,少点了很多他爱吃的菜呢。
顾依凉:对啊,言言把我喜欢吃的菜都记得一清二楚,每次出来都会多点很多他不爱吃的菜呢。
老黄:言言对人就是上心,之前我不小心把腰扭了,他连夜从日本带着药飞回来看我呢。
顾依凉:是啊是啊,我每次拍戏的时候他都特别担心我,处处防患于未然,都不会出现不小心的情况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