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该如何开口,现在
事发突然,心情过于跌宕,都忘了今晚预备拿来试水的准备和安排!
第二次了,我应该是要被那间餐厅列入黑名单了,估计还会被小提琴手拉黑。
下次请钢琴师好了。
唔,时间还不算太晚,即使再吃上半小时才结束,应该也能赶得上planb里游乐园的夜场烟花。
还好还好,仍在计划内,稳,妥妥儿的^^
虽然似乎有些过于注重仪式感了,但能尽善尽美总是好的。
务必要尽善尽美。
等等都不知道回去该怎么面对言言了。唉]
他会不会因此不喜欢我了啊。
应该不会。
或是怀疑我的智商?
应该会。
算了,不管怎样还是先回去吧,不能离席太久,烟花易冷,也不等人。
顾依凉面带疑惑地握着门把,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:没有很久吧?
老黄真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一代浪人,父子乱嗨现场被撞了个正着,还能面不改色地招呼顾依凉在他身边坐下,笑着给他递了一杯解酒茶,关切地问:是不是有些醉了?
顾依凉看看老黄,又看了一眼面色自若的我,再偏头看了看包厢的门,似是陷入了自我怀疑:也、也许吧?
不等老黄说话,他又迅速摇头,神色坚定道:不,我还能喝!
老黄精神一振,目露欣赏:好,好,好!
我:
反正他俩只要一搭上腔喝上酒,就完全没有我开口的余地了,只能安静如鸡地坐在旁边当壁花,看着他俩交杯换盏,听着他俩谈笑风生。
顾依凉真是使尽了浑身解数在捧老黄,不像是顾雍正倒像是顾莲英,一套套词舌灿莲花地往外吐,逗得老黄一张笑口就没合上过,说没两句就又开始念叨若不是顾依凉字雍正,名字中就带了辈分,他真想把他收为义子。
顾依凉咬着酒杯的杯沿,眼中写着失策二字,满脸追悔莫及。
现在知道自己的愚蠢了吧?我呵呵一笑,又看他委屈地把眼睛一垂,立场立刻就偏了。
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!
酒壮怂人胆,我忿忿地一拽老黄,小声槽了一句:想认就认,这么在意名字干嘛啊,那不然你认他做干爹好了呗。
哎,怎么说话呢,老黄不满地转头拍了我一下,那不然他管我叫义父,你管他叫干爷爷,你俩各叫各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