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难嘛!
放着热水掩饰住令人尴尬的水声,我整个人跟被水滚过一样红,磕磕绊绊地清理着自己。
要说为什么我不再挣扎上下位的事情了。
这种尴尬的事还是让我来承受吧,反正尴尬就是我的人生主旋律,也不差这一点半点的了。
再说,谁叫我间接地把他给掰弯了呢……一想起他那三根烟,我都快愧疚死了好吗。
再者。
听说会很痛。
终于是内内外外都洗个了通透,现在的我,白璧无瑕,雪白透亮。
一个猛子扎进了加大的按摩浴缸里,我啪啪地拍着水,难以抑制地想到了等会将要发生的事情。
也就是仗着没人看见,我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嬉笑的,脑中一会儿开过一辆大黄蜂,一会儿开过一辆擎天柱,kukukukiki地变着形,爆炸场面宏大无比。
就在汽车人们打得难舍难分的时候,顾依凉敲了敲浴室的门,咳了一声:“嗯,这里居然还有蜡烛哎,我点几个?……你喜欢吗?”
我:?
我:?!
上来就玩这么大吗?!开的云霄飞车啊?!
他看起来道貌岸然的,看不出来还好这口啊?!
我只是想老老实实地开个车,别搞成云霄飞车杀人事件了吧?!
……不过,要是他喜欢的话——
几百兆的小黄图唰地就在脑中呼啸而过了,我瑟瑟点头:“……好。”
一边赶紧从水里起来,操起台子上的身体乳就不管不顾地往身上抹,企图隔离开即将要到来的物理伤害。
顾依凉穿着浴袍坐在床上,埋头不知在鼓捣着什么。
我裹着浴袍,浴袍下裹着厚厚的一层身体乳,一步三晃地出了浴室,怯怯地爬上了床——的一个小角落。
柔软的床垫下陷了一块,顾依凉转头对我一笑,凑过来亲了我一下,又指了指床头:“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味道的,我就没点,你挑一下吧。”
我:?
我看了一眼床头。
香薰蜡烛就说香薰蜡烛啊?!说话的时候多加两个字是会死是吗?!
要不要这么惜字如金啊?!还没从包养事件里学到教训是吗?!
你赔我的期待,呸,不是,你赔我的畏缩啊?!
我目光死地看着他,他疑惑地看着我:“怎么坐得那么远?”
真是白设想那几架云霄飞车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