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,整整两串咧!他虽蒙着脸,但小人还是认得出。”
“你们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汪庚、冯仲、丁八低头弯腰,走上前。
丁寿翁突然伸出手,“啪,啪,啪”三声,给了三人各一个大耳刮子。
这三巴掌显然是带着真火,比李瑕那两巴掌重得多。
接着,丁寿翁又是一脚踹在丁八肚子上,将其踹翻在地。
丁八吃痛捂着肚子惨叫不已,汪庚、冯仲也是纷纷跪下。
丁寿翁这才看向李瑕,脸上泛起虚浮的笑容,道:“一群不会办事的蠢材,让你见笑了。”
李瑕点点头。
方才汪庚扑上来,李瑕不愿被其击倒,反手两巴掌为的是镇场面。倒没想到丁寿翁也打了手下人一通,把那被压住的气势又提了起来。
丁寿翁既展示了凶狠与气度,又道:“你说会把情报给我、助我扳倒谢方叔?”
李瑕道:“林子和刘金锁在你们手上?”
“不错。”丁寿翁道。
“活着?”
丁寿翁道:“只要你懂事,他们便能活。”
李瑕注目看了丁寿翁一眼。
只一眼之间,他能看出许多东西。
丁寿翁娶妻时,新妇被其父纳为侍妾,此事让他沦为天下笑柄,自然也给他带来了不少的影响。
李瑕能在他那发黑的眼眶、发青的面色中看出他这些年是如何报复性的纵情声色,待人又是如何色厉内荏。
另一方面,李瑕在打了汪庚两巴掌之后就留意了丁寿翁的反应,心知丁寿翁有城府、能冷静。
或许这人天资并不差,并非普通纨绔子弟,但丁大全纳媳为妾,大概已将这个儿子毁了大半……
“我要见到丁大全。”
丁寿翁一愣,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李瑕道:“我已见过程元凤、贾似道,到了与丁大全聊一聊的时候。”
“你竟敢直呼我父名讳……你竟敢……”
“你不敢吗?”李瑕道:“你不妨也试试?试试直呼你父亲的名讳。”
丁寿翁又是一愣。
他自诩是个聪明人,但未曾想到今日见到李瑕,短短几句话之间竟已被噎住了两次。
他登时勃然大怒。
“你太放肆了!你瞧不起谁?!你竟敢与本衙内……”
李瑕又道:“我来之前,在贾似道府中与其长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