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的旗帜正在过来,一听风声,扯过缰绳便躲。
长骑矛正中胡勒根的战马。
一声马嘶,胡勒根摔下马来,忙指挥士卒上前保护李瑕。
阿术更快,已经就地一滚,滚到李瑕马前,拔出弯刀便斩马腿。
李瑕再次勒住缰绳,让马匹抬起前蹄,同时手中马槊扎向阿术。
“噗。”
马槊迅若流星,径直捅穿阿术的大腿,李瑕奋力一顶,马槊刺得更深,将阿术钉在地上。
“啊!”
阿术中怒吼着,一翻身,躲过胡勒根一刀,反手劈开胡勒根。
而他腿上的皮肉也硬生生被他从马槊上扯破。
血柱由下往上飞喷而起。
“噗!”
“咴……”
血柱从马腹中喷出,溅了阿术一身。
李瑕跨下战马一声悲鸣,扬起前蹄,倒地。
马槊还钉在地上,李瑕连忙松手,跃下战马。
一道血红的身影已扑将上来。
寒芒一闪,阿术扬着弯刀,奋力斩下。
李瑕才落地,连忙侧身,弯刀已劈进他盔甲的缝隙中,血绽出。
同一时间,他已拔剑,一剑挥砍,径直斩在阿术手上。
阿术四个指头被斩落,接连落地。
“铛”的一声,弯刀也掉在地上,与石头碰了一下。。
周围的蒙兵、宋兵才反应过来,纷纷抢上。
阿术剧痛,已奋力一扑,将李瑕扑进蒙军阵中。
“杀了他!”
“杀他!死啊!死啊!”
蒙古语的呼喝声中,阿术拼命用带血的手去摁住李瑕,以供蒙卒斩杀。
李瑕力气大极,一手挥剑乱斩,一手推开阿术。
阿术也是力壮无比,但脸色涨得通红。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
两人都在喘着粗气,像是两只野兽。
区别在于,一个坚决,一个疯狂。
最后,阿术还是没能摁住李瑕,又被李瑕头盔一顶,鼻血长流
李瑕已就地一滚,躲过一柄长骑矛。
阿术不放过他,又扑上来,左手捡起一支箭便扎在李瑕背上,箭矢卡进甲胄当中。
李瑕吃痛,反手一剑。
因双方都是盔甲精良,他每一剑都是向着这样无甲覆盖的地方。
这一剑毒辣,正刺进阿术眼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