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把陈依抱进电梯里。陈依这时酒精上来,加上胃疼得厉害,一直按着胃,拼命地忍着,神志越来越模糊。
闻泽辛听见她细小的发疼声,拧了下眉,“胃疼?”
陈依没应。
她脸色发白。
电梯抵达一楼,闻泽辛不顾自己也残破的身子,走快两步往门口而去,他朝服务员大吼:“开车门。”
服务员吓了一大跳,赶紧下了台阶,帮忙把陈依送进车后座。
“二少,我开车吧?”那服务员顿时激灵起来。闻泽辛扯下后座的外套搭在陈依的身上,绕去那边上车,道:“开。”
服务员哎了一声,赶紧钻进车里。
闻泽辛把陈依扶起来,抱在怀里。他喉间又有血丝,他忍了忍,伸手拿了纸巾随意一擦,服务员把车开出去。
闻泽辛说:“去私人医院。”
“好的。”
抵达私人医院,陈依已经昏迷了,闻泽辛的胃也疼得厉害,但是他不肯走,看着她进去检查,他靠在墙壁上,黑色衬衫有些凌乱,虚虚地扎进腰间。不一会儿,陈依被推出来,闻泽辛站直身子,看了眼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,他看向医生。
主任医师拉下口罩道:“她主要是晚饭没吃多少,又喝那么多酒,胃病犯了。”
闻泽辛握住陈依的手,点头:“嗯。”
嗯完,他喉间再次一阵腥甜,唇角血丝溢出来一些,主任愣了下,立即黑着脸,“你这身子也不好呢。”
“检查去。”他是梁医生的伯父,跟闻家有沾亲故的。
闻泽辛抹了下唇角的血,说:“没什么大事”
事还没说完,他就有些头晕,他强咬着牙撑着,可是主任怎么看不出来,立即强硬地带着他去检查。
闻泽辛再次醒来,他跟陈依在一个套房里。林笑儿跟廖夕也都在陈依的床边,林笑儿看到他醒了,赶紧走过来,看着他道:“你病了那么多天怎么不跟家里说啊?”
闻泽辛眉眼淡淡:“没什么好说的,她醒了没?”
他再次看向那张床,林笑儿又松开他的床边道:“没醒,酒精挥发了,她醉着呢,接到老梁的电话,我吓死了。”
林笑儿走回去,去看陈依。
陈依一直还睡着,吊着营养液。廖夕迟疑了下,走过来,看着病床上的女婿,“你好些了吗?”
“好些了,岳母。”闻泽辛唇角勾了下。
那双桃花眼含着些许的笑意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