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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翻阅手里的报纸,没看他们。
月台上的人越来越少,列车轰隆隆地开走。
电车协理员边整理帽子,边奇怪地打量傻站着的他们几个一眼,转身走了。
刚才还拥挤的车站,转眼间只剩他们,还有,终于到来的刽子手。
兔子先发制人,出其不意地冲上去。
“兔子,回来!”优花大喊。
话音未落,兔子“轰”的一声,砸进电车铁轨中,鲜血顺着发丝、衣袖、裤脚,汩汩流淌。
“兔子!兔子!”优花和鲤鱼急忙跳下月台。
“可恶!”马脸等人咬紧腮帮,愤怒又害怕地盯着源清素。
“「患癌贫困老人被驱赶,病死在医院门口,现在的医生怎么了?!」”源清素读着报纸的标题。
“荒唐!”他说。
“住院、出院,和有钱无钱根本没关系。只有一条标准,从医学角度上看,患者处于该住院的状态,还是该出院的状态,只有这条标准。”
“但是,可惜,”源清素放下报纸,缓缓站起身,以一种悠闲的口吻对九组的人说,“这个世界是残酷的。”
“源清素,我不认识他们!你有事冲我来!”扶着兔子的优花喊道。
“哦?”源清素目光一一扫过马脸、猴子、和尚、胖子,“你们不认识优花小姐?”
“......”
他们不想说不认识,却又没法开口说认识。
明明知道不管是认识,还是不认识,都没有意义,源清素不可能放过他们,但为什么连说话的勇气没有!
无能为力的战栗,烧灼着几他们的身体,几乎要奔溃。
在这个清凉的早晨,汗水顺着鬓角,流进脖颈。
猴子喘息着与和尚对视一眼。
“明王咒!”
“铁炮斩!”
两人神力燃烧。
一只鬼面修罗,手持巨斧,从和尚身上冲出来;
猴子双手合十,猛地斜劈,炸裂的斩风;
鬼面修罗、斩风,朝着源清素迎头劈下。
源清素一动不动,衣衫被神力吹得鼓舞、翻飞。
“你们这是做什么?”他笑着问,一掌拍去。
“轰!”,光浪炸舞,霓丽万端。
鬼面修罗、斩风,连半秒都支撑不住,霸烈的黑色神力,如巨浪席卷。
和尚、猴子,只感觉眼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