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烧阿房宫、阿穆尔火烧亚历山大图书馆有什么区别?都是毁灭人类文明延续的罪魁祸首!”
副校长捂着胸口,一副已经不能呼吸的痛心疾首模样。
上杉越已经被挤兑得说不出一句话来,来昂热的家真是他这辈子为数不多的后悔决定,他都怀疑这两个不靠谱的家伙是联合起来黑他,贬低他在儿女心中的光辉形象。
“原来teacher没有骗我。”
上杉小姐吃着松饼,喝着红茶,忽然说。
她是指‘副校长与越师傅’能成为好朋友这件事。
虽然上杉越后来从那间破旧的小屋搬到了源氏重工内,但几乎是闭门不出,哪怕是犬山贺摆放也不能让他如此开心,他没什么朋友。
而来到卡塞尔学院没有多长时间,他就和‘副校长’迅速升级为在番剧里看到的,可以互相打闹的好朋友。
“你又对我女儿说什么花言巧语了?”上杉越恶狠狠地问。
彼时的陆离正在与源稚女闲聊,问问他劳动改造的怎么样,问问他有没有打算来到卡塞尔学院上学的意念。
听到学生提起自己,顿时有些不自在。
这个不自在来源于尴尬,毕竟随口的玩笑被人听到了,还是当事人,总归不太好。
而当听到上杉越的质问时,他觉得非常有必要解释一下:“我只是跟绘梨衣说越师傅你和副校长很有可能成为好朋友,这可不是花言巧语。”
“谁会跟他成为好朋友?”弗拉梅尔与上杉越同时说。
两人怔了一下,针锋相对。
前者是痛恨上杉越烧掉了罗马浴池,越想越气,后者则是要与这个风骚的老淫贼划清界限,以免被儿女误会。
“别学我说话!”又是异口同声,纷纷把头扭向两边。
陆离耸耸肩,心说这还不算好朋友?几十年的夫妻都没有你们这么同步,这么默契。
“那关于‘孤独’话题的讨论呢?真是鞭辟入里,一针见血啊!”上杉越故意拉长语调,重复了昂热的评论。
“这是越师傅你的女儿、我的学生上杉绘梨衣提出的‘血之哀’探讨,这是‘血之哀’,我总要解释清楚吧?”陆离无奈的解释。
“都解释到四年后毕业留校当老师了。”上杉越冷笑着,“下一次解释是不是就要上升到婚姻了?”
“那你非要这么想,我也没办法。”陆离长长地叹气。
“好了,纠结这个问题没有意义,等到2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