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时间有些兴意阑珊,给人做狗的下场要么是鸟尽弓藏,要么是被弃车保帅,徐恩增的事何尝不是个提醒,狗,是做不长久的。
“走,回处里,你记得去看看余红那个女人,我估计此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。”戴春峰皱起眉头冷哼一声:“好个地下党,走着瞧。”
到了这个时候,他要是再不知道被人利用,那就白当了这么多年的特务头子了,愤怒之余也感到些许庆幸,穷鬼自有穷鬼的好处。
如果不是特务处经费紧张,此刻有杀身之祸的就是自己,徐恩增有大陈可以指望,他就只能去憩庐跪在委员长脚下求领袖饶命了。
“好的,老师。”
前面的左重一边开车,一边说道:“余红跑掉是必然的,地下党吃准了咱们会对这个所谓的叛徒严加保密,不会派遣太多监视人员。
比如学生就只安排了沈东新和铜锁盯梢,他们绝不是余红的对手,对方心理素质很好,言语没有漏洞,动作、表情也看不出问题。
总之面对询问非常冷静,我认为这个女人不是什么省韦机要员,很可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情报人员,这种人想要逃跑很难挡得住。”
他不动声色的求了个情,当时选择沈东新和铜锁监视余红是出于可靠的角度,要说情报技术,两人显然斗不过经验丰富的地下党。
万一人跑了追究下来,那是要军法处置的,弄不好就是人头落地的下场,左重不想出这两份白包钱,自然得想法减轻他们的罪责。
戴春峰听完没有表态,坐在车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,等一觉睡醒已经到了洪公祠,特务处里到处是六神无主的特务在窃窃私语。
情报机关没有秘密,他们都听说了,一处和二处在城外被地下党埋伏,徐恩增身中数枪当场壮烈殉国,戴春峰更是被地雷炸飞了。
这件事由城防司令部传出,可信度相当高,收到消息的特务处成员都在担心一件事,那就是老戴死球了,自己等人以后该怎么办。
特务处两个副处长,全是吉祥物般的人物,不是可以投靠的对象,现在就看左科长怎么样了,要是对方没事,不失为一个好靠山。
年轻,有本事,关系硬,死了一个老师,还有一个校长和一个同乡作为依仗,未来前途必然是一片光明,在此人身上下注很划算。谷
听说左科长不好其它,唯独对土特产爱不释手,土特产越重就笑得越开心,为了长官能有个好心情,他们做下属的自然责无旁贷。
有机